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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当场就把柳瞎子拉到一边,询问怎么回事。
柳瞎子神色很凝重地说了几句话,爷爷脸色大变,在柳瞎子离开后的第二天,背着我妈,爷爷偷偷做了口纸棺。
那口纸棺,就摆放在我现在睡的屋,每天日落西山时,爷爷会去烧上三支贡香,洒上一圈糯米,平时门都是锁住的,谁都不让进。
自从柳瞎子跟他说了些事后,爷爷每天愁眉苦脸,没事就蹲在家门口抽旱烟,数着日子等我出生,但是他的脸上,就再也没有过笑容。
“造孽啊!”
爷爷嘴里,一直叨唠着这句话。
熬了三个月,终于等到我出生。
那个年代,医疗设备很落后,生孩子这种大事,只能找接生婆,在我出生那天,爷爷阴沉着脸,旱烟接着一根又一根,露出很复杂的神色。
哇的一声,终于等到屋内传来婴儿的哭声,爷爷猛然转身,接生婆急匆匆跑出来就说,生的是个大胖子,但是大人没保住。
爷爷听完,身体便立马僵硬在原地,旱烟杆落地都浑然不知,目露悲痛,失魂落魄地自语,“我楚家造孽呐,真的只能保住一个......”
我妈走后,我从小就跟爷爷相依为命,是他扶养我长大的,但是从出生以来,我就一直是睡的那口纸棺。
六岁之前还好,毕竟年幼,什么事都不懂,爷爷让我睡纸棺,就老老实实睡着。
但是满了六岁后,看着那口用红纸做成的纸棺,还贴满了符纸,就让我非常的抵触,说什么都不愿意睡。
有次我偷偷跑到爷爷的房间,想跟爷爷一起睡,结果爷爷立即暴怒,当场就拿棍子暴打了我一顿。
爷爷平时很疼我的,从来舍不得骂我,更别说打我,但是这次打得真狠,而且要求我,只能睡纸棺,不能睡床,不然会保不住小命。
我问爷爷为什么会这样,他也半字不提。
我们家从来不养猫不养狗,到了每年的七月半,我白天都不能出门,只能躺在纸棺里睡,而爷爷会半步不离守在纸棺前。
就好像有人要害我似的,他手里还握着把桃木剑。
七月半,就是我的生日,但我跟别人家的孩子不同,每年的生日,都是躺在纸棺里度过。
我记得很清楚,在我满十四岁那年,爷爷的好友柳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