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喜欢他？”
姜芮摇摇头又点点头。
祁湛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姜芮整个人挂住他，声音减弱：“鸥鸥，好困，我想睡觉了。”
祁湛：“……”
而不过从浴室到卧室的短短距离，姜芮就睡死过去。
祁湛都要怀疑刚刚她吃的究竟是醒酒药还是安眠药。
看看安稳进入梦境的姜芮，再低头看看自己，祁湛不得不折返淋浴间，将原本热水的温度调低，重新洗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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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姜芮是在头痛欲裂中醒来的。
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她习惯性地先伸手去摸手机，结果摸到了一手不同寻常的温热触感。
睁开眼，入目祁湛熟睡的面容，姜芮愣了半晌，倏地坐起，环视四周围，确认是她的公寓，她用力推搡祁湛：“你为什么在我家？”
被吵醒的祁湛脸色不太好：“这不是该问你自己？”
姜芮眉心轻蹙，努力回想。
模模糊糊的记忆逐渐回拢。
她陷入……微妙的沉默。
祁湛的手臂搭于单只屈起的膝盖，饶有兴味地欣赏她的表情：“记起来了？”
姜芮不承认也不否认：“你现在带着你的衬衣可以走了。”
一整周忙着赶图纸，她确实不小心忘了归还他的衬衣。
但她现在以她清醒的脑子复盘昨晚，严重怀疑他只是拿衬衣当借口，他多半看出她糊弄他，所以顺势送她回家，打了睡她的主意。
说着姜芮要去取他的衬衣。
祁湛拽她回床上，轻呵：“打发乞丐呢你？”
“你想怎样？”虽然姜芮感觉得出来他没有趁她不省人事和她做，但现在他们都没穿衣服，即便曾和他有过坦诚相见的经历，眼下她也是不自在的，拉起滑落的被子遮住自己。
而她这一拉，不小心扯走了原本盖在他那一半的被子。饶是姜芮第一时间别开眼，画面还是深深烙进她的脑海，无论如何挥散不去。
祁湛轻笑：“既然看见了，你说我想怎样？”
姜芮：“我现在没有想法。”
祁湛：“马上能让你有。”
姜芮耳根发烫，觉得他脸皮很厚：“我这里没有套。”
“没有吗？”祁湛玩味，“客厅柜子里那一盒是什么？”
姜芮微抿唇。那是去年她刚搬进这套房子的时候准备的，寻思着万一钟铭留下来过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