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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复杂难辨。
这时,有一个仆人匆匆走进:“大人,赵尚仪来了,说是受了贺子学大人之托,来送还夫人之物!”
而后,他呈上来一方手绢。
殷离看着,也认出那确是自己之物。
可她却想不起,此物为何会在贺子学那儿,他又怎会让赵琪儿代为送还……
殷离正要伸手接过,却被肖凌逸先一步拿走。
他看着角落绣着的“离”字,抬眸看向殷离:“信你?信你勾搭贺子学,也是为了我!”
殷离一愕,刚要开口,可肖凌逸只是将那手绢扔在了地上,迈步离去。
殷离看着他的背影远去,第一次没有去追。
可她的身子却开始不受控制的发颤,不仅是手,连腿亦是如此!
不知过了多久,殷离才从那种状态中缓过来。
她俯身捡起那方手绢,看着上面的“离”字,眼神复杂。
“备车,我要去尚仪府。”
殷离吩咐着,走出了婉居。
街上雨水淅沥,车轮压在青石板路上,翻起点点水声。
去尚仪府的路上,殷离紧攥着手帕,脑海中是肖凌逸的诘问和冷冰的目光。
这时,马车缓缓停下。
殷离敛起思绪下车,看着尚仪府的大门,她有那么一瞬间的陌生。
但只是一刹,她便走了进去。
可不知为何,府内的众人在看见她的一瞬间纷纷神色各异。
“就是她啊,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就是没有特别的,才需要勾引嘛。”
“也是,那可是贺学士,祖上可是开疆拓土的将军,战功赫赫。不过她既攀上了高枝儿,还来尚仪府干嘛?”
……
他们的议论声不绝于耳,殷离攥紧了手。
她与贺子学毫无关系,可现在却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有染……
殷离想着,走进了尚仪府正厅。
赵琪儿瞧见她进来,率先开口:“哟,这是谁啊?听说你勾搭上了贺学士,还来尚仪府作甚?”
又是这样的话!
殷离眉心紧皱:“我与贺学士是清白的,更何况我已经嫁人了。”
赵琪儿冷笑一声:“你也知道自己是残花败柳配不上贺学士!殷离,既然嫁了人,就收起你那攀高枝的心!”
殷离也知自己解释无用:“我问你,你为何要污蔑我和贺学士?你借他之名将手绢送来肖府,到底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