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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出来,端着一份火腿煎蛋,递到我面前,笑着喊了我一声张小姐。
我朝她颔首示意,道了谢,刚拿起叉子,他忽然又说,“做梦了吗。”
我脑海中倏而浮现昨晚几乎缠绕了我一整夜的春梦,我整张脸都红透了,拼命想要压低,他却不给我这个机会,而是放下了报纸,微微朝前倾身,伸出手指勾住了我垂在耳侧的头发,轻轻拢到后面,于是我的脸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内,他似乎轻笑了一声,保姆非常有眼力见儿的躲进了厨房,还特意关上门,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他整个人都贴过来,唇在我耳朵上似有似无的蹭着,湿热的气息将我吹得更热。
“有没有梦到我?”
我惊慌的摇头,他张嘴含住了我的耳垂,“没有吗,我怎么觉得好象有,是不是梦到了在床上,我们都没有穿衣服,然后…”
我没等他说完,已经惊慌失措的捂住了他的嘴,他眼内带着笑意,静静的望着我,我这才发现我有多么失态,我竟然坐在了他腿上,整个人以一个非常怪异奔放的姿势跨在他身上,我撑住桌子想起身,却反而被他用力抱住,他死死贴合着我,唇几乎挨上了我的唇,“怕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端起牛奶,喂给我,我不想张嘴,可又不敢拒绝,我只好喝了一口,他看着我咽下去,然后伸出食指在我唇角抹了抹,一小块儿白色的奶渍,他放进嘴里,吮了一下,然后对我说,“特别甜。”
挑逗高手,我红着脸,却不想沦陷得太难看,我直视他别有深意的目光,“陆先生,你一定对很多女人做过这些,所以驾轻就熟。”
他挑了挑眉毛,“并没有,不是所有女人都有这个荣幸得到我的不嫌弃,我有洁癖,非常严重。”
我狠狠的往下坠了坠,将我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他腿上,“那我很荣幸。”
他松开了我,用方帕擦了擦手,然后对我说,“我让人将你的行李搬来,住在我的卧室,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强迫,可以先住在别的房间,等你愿意接受我了,再说。好不好?”
他望着我,笑了笑,“我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很少等待谁,都是别人等我,应酬和做事,都是这样,但对你,不知道为什么,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