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牧牧是在家里醒过来的。
李风华端着一碗稀粥，推门进来，一见到她就斥，“都结了婚的人了，还能醉得不省人事！”
牧牧头痛欲裂，哑着声音问，“妈，我怎么会在家里？”
昨天明明跟程晚舟一起开着房车回京华，然后晚上在一个湖边停驻休息。
他做了烧烤，她喝了甜酒。
不，等等！
她的心猛然慢跳了几拍。
牧牧最了解自己的酒后德行，一喝酒理智就不在线，从来不走寻常路。
她跟程晚舟之间应该、也许、大概、可能没发生什么吧？
“今天中午是晚舟把你送回来。牧牧，你也是有老公的人了。不过，你跟晚舟在一起，我还是比较放心的。你可千万别在凌云面前说漏嘴了。凌云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心眼小了那么一点点。不过这也是他在乎你的表现。”李风华边吹粥，边叨叨。
牧牧咬着唇，脑海里开始闪现一些片段。
但仅仅是片段，已经把自己震惊地无以复加。
她歪着头问他：“小舟舟，你为什么讨厌边牧牧！”
她摸着他的脸：“嗯！好滑，果然是个极品！”
她搂着他问他：“小舟舟，不要丢下我。我要抱抱！”
他抚摸了她，他还咬了她的脖子。
我了个擦。
牧牧脸色苍白地爬起来，冲到镜子面前，脖子那里赫然一个红红的牙印！
她顿时扬天哭嚎了一声。
牧牧啊牧牧，你到底干了什么？惹谁不好你惹程晚舟？
嗷呜一声，她捂着脖子钻进了被窝装死。
“牧牧，你别吓妈妈。到底怎么了啊？身体不舒服吗？晚舟说帮你请了假，让你在家好好休息！”
牧牧露出一双眼睛，闷闷道，“没事，妈。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李风华欲言又止，不过还是关门出去了。
牧牧哭丧着脸坐在床上，极其认真地思考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究竟最后有没有跟程晚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