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她？”
顾霆舟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低头问方宁：“她说在和你开玩笑，你觉得好笑吗？”
两人虽说没有表现的多亲昵，但也从未见过顾总主动和哪个女人说过话！
方宁的地位，几乎不言而喻！
“不好笑。”方宁如实回答。
顾霆舟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周围的气场却低了几分，压得众人都有些喘不过气。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不高兴了。
并且是因为方家大小姐不悦了，他才生气的！
“没分寸的东西！谁的人你都敢闹！”
张永鸣反应极快，立刻看出两人关系绝不简单。他见事不好，反手便是狠狠一个耳光，抽在慕容雪的脸上，当着所有名媛的面，打得她颜面尽失。
“方小姐是什么人，那是顾总的女伴，你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还不赶紧鞠躬道歉！”
慕容雪几乎被打蒙了，白皙的面容飞快浮现起五指红痕，发丝凌乱，狼狈又滑稽。
但她好不容易才傍上张总的大腿，咬着牙也不能丢了这个金主，此刻只能委屈巴巴的眼泪直流，一双杏眼含泪的看向顾霆舟，似乎是想引起他的恻隐之心。
方宁见状，几乎要笑出来。怪不得能和郑白莲做朋友，俘获男人的手段都这么低级。
“顾总，方小姐，我只是想开个玩笑，并不是存心……”她梨花带雨的话还没说完，顾霆舟便挥了挥手。
慕容雪不禁眼前一亮，还以为顾总是不想追究了。
张永鸣也赶忙在一旁附和，夸赞着顾霆舟大人有大量，各种马屁拍的飞起。
“只是鞠躬道歉吗？刚刚你们让她拿出诚意，可是要跪下的。”顾霆舟声音冷淡，一双幽瞳落在张永鸣的脸上，半点情面也不给他留。
慕容雪心中阵阵哀嚎，那不是还给了另一条路！方宁还可以陪酒道歉啊，如果可以，她也想给顾总陪酒。
但这话她也就心里想想，还没有白痴到说出口。
不然只怕会死的更难看。
张总知晓顾霆舟的手腕，没法子，还是用胳膊肘撞了撞慕容雪，示意她赶紧跪下。
不时有想看热闹的名媛向这边投来目光，都等着看好戏。
双方僵持不下，方宁只觉得幼稚又无聊，转身便走，也不想看她下跪。
慕容雪站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