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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她,这么单纯,怎会把这个中原因想的明白。
“云汐,你还不明白吗?昨日有人设下陷阱给我们,目的虽然暂时不明,但这宫里已经有人知道你我的关系,甚至有人已经猜到你的身份了。”
云汐内里牵扯着当年父亲的悬案,外在又是苏珏安排进来的,这内忧外患。
这人是谁得抓紧时间找出来,不然怕是危机重重。
“昨日奴婢看到那封信,虽未署名,但奴婢一眼就认出这是小姐的笔迹,故而冒险前来。小姐的笔迹此人从何处得来?”
云汐到底是苏珏指点过的,一点就透。
“我也很奇怪,最重要的是你一个小丫头的笔迹,此人也能模仿的十足十得像,当真是稀奇的很。”
若是自己的笔迹怕是不难寻找,少年时自己与宇文钰甚是亲密,书信往来也很频繁,可是如今云汐的笔迹——
宇文钰?
难道是他?
慕倾城的笔迹宇文钰早已烂熟于心,而且现在云汐也毕竟在他手下当差,要拿二人的笔迹着实不难。
不对。荷包何解?
“云汐,你看看这个。”
慕倾城说,顺道拿出荷包递与云汐:“这是昨日你离开之后,我在附近所拾。”
怕是云汐的身份已经暴露!
“小姐,奴婢见过此物!”云汐激动地跳了起来。
慕倾城赶忙捂住云汐的嘴,示意她小点声。
云汐说:“前日,皇上听闻皇后娘娘自怀孕以来一直睡不安稳,便派奴婢前去未央宫看望皇后娘娘,并带一些曼陀罗香赐给皇后娘娘——”
慕倾城听到这儿心中一沉,许是云汐意识到了慕倾城的变化,便停了下来。
“没事,你接着说。”慕倾城整理了一下衣襟。
“小姐,奴婢知道你对皇上有情,是奴婢说错话,勾起了小姐的伤心事。”
“无所谓伤不伤心,事已至此,我也无可奈何。没事,你接着说吧。”慕倾城淡淡道。
云汐接着道:“从未央宫出来,奴婢遇到了宜贵人,听闻她正在赶制一批荷包——”
云汐话未说完,只听见一阵风在慕倾城耳边呼啸而过,只一瞬的功夫,一根冷箭直生生地插入了云汐的胸膛——
“云汐!”慕倾城惊呼。
“小、小姐,我……我还没有说完,那……那荷包是……是送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