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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糊涂。”
许白杨不好意思继续被数落,有心转移金玧的注意力,说:“我让小似下车向你行礼。”
金玧说:“小似是谁?”
许白杨说:“我闺女啊。”
金玧说:“表妹不是叫许心墨吗?”
许白杨说:“小似是收养她的姑娘取得名字,也挺好听的。”
金玧有心看看这个表妹,安慰她多年来与家人的分别之苦,说:“我先进茶楼点好茶水点心,让她下车过来一块喝点吃点,见个面而已,行什么礼,又不是在宫里,别这么客套。”
许白杨笑呵呵地走到马车旁,柔和地说:“小似,你表哥在这里,他是当今肃王殿下,过来行个礼,乖乖地听话哦。”
方似琪不想和皇家之人攀上任何关系,随便找了个理由推脱:“我不舒服,走不动。”
许白杨知道方似琪不愿意见金玧,为难地说:“尊卑有别,如今我们回了大周的国都,不能像从前那样随意了。”
方似琪说:“这好办,您把我送回颍州就是了,我一直在江湖上漂泊,不懂你们尊卑有别那一套,有我这个不知礼数的女儿,早晚会丢光丞相府的脸。”
许白杨心酸难过,心中也充满愧疚之情,伤感地说:“爹爹知道你的性子,不想见就不见了,我会好好跟殿下说的。”
金玧在茶楼等了半天,许白杨唉声叹气地走了进来,咕嘟嘟地灌了几口热茶,说:“殿下,小似的身体不好,吃过药后一直在车上昏睡,今天恐怕不能向殿下行礼了。”
金玧为人大度,不但不介意此事,反而关切地说:“表妹身体不好,怎么样,有没有大碍?”
许白杨说:“多谢殿下关心,小似路上受了风寒,小毛病,没有大碍。回家喝点姜茶捂着被子睡一觉发发汗就好了。”
金玧笑着说:“舅母医术高明,舅舅耳濡目染也精通医理了。我看您干脆跟着舅母悬壶济世得了。”
许白杨说:“我看行,殿下替我跟皇上说说情,罢了我的官。”
金玧说:“行,我去说服皇兄,您去说服母后。”
许白杨曾跟许谦娴提过这件事,结果许谦娴大发太后威风,数落得他老脸一阵红一阵白,赶紧摇头说:“殿下真会整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