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沙发扶手的动作一顿。
这之后，两人都没有再开口，一直到季淼淼出来，定好婚纱要离开。
工作室门口。
程琉目送着季朝舟的车缓缓驶远，手里一直紧握的手机却突然响起。
是季淼淼发来的：“你还喜欢他吗？”
短短几个字，却像在程琉心里重重敲了下一样。
头顶的阳光打在屏幕上，晃得她有些看不清。
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很久，程琉还是打出了那两个字：“喜欢。”
而后按灭了手机，转身走进工作室。
时间一点点划过。
等程琉再从设计稿中抬起头，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她揉着有些酸疼的脖颈，摸过一旁静音的手机，就看到上面有一条未读信息。
来自顾淼淼：“今晚八点季家老宅聚会，我让小叔去接你，把握机会！”
看着这三句话，程琉哑然失笑，心里也有些怅然。
她和季朝舟之间的机会，说不定早在四年前就错过了。
如此想着，程琉敛起四散的情绪，电话却突然响起。
看着上面那串四年都没出现过的号码，她指腹悬在接通键上好久。
直到快要挂断前才接起。
话筒里的男声低沉：“出来。”
见她没有回答，电话那头再度传来季朝舟的声音：“还没好？”
程琉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心绪：“好了。”
挂断电话，起身关店往外走。
夜风轻柔吹着，还带着白日的暖。
看着路边停着的宾利，程琉目光不自觉被车窗里的男人吸引。
头顶的灯光在季朝舟身上镀上了层光晕，她看着有些失神。
压制住情绪，程琉快步走过去，坐上了副驾驶。
看着车门旁的安全带，她不由自主想到了昨天的情景。
而季朝舟见她不动，不禁开口：“要我再教你一遍安全带怎么系吗？”
程琉拉着安全带的手一紧，这样的开口打趣只有四年前的季朝舟才会。
连态度都像极了以前对待她小时候一样！
程琉转头看向季朝舟，眼中情绪复杂。
车子慢慢驶远，轻柔的情歌在车厢内缓缓流动。
程琉一直紧张的心情慢慢放松了下来，最终顺从自己的心意开口：“小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季朝舟应了声：“嗯。”
“四年前你为什么躲我？”
闻言，季朝舟握着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