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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
带她走?走去哪儿?合同谁去谈?
前后两只都是狼,她一只都不想相信!
摇晃了两下,江言笙扶着洗手台才站稳,仰视男人的眼神依旧冷淡。
男人不再靠近,站起来的时候把一张纸塞了过来,上面写了一串数字,“再给你一次机会,有事就拨这个电话。”
他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开。
江言笙看着人确实走了,又毫无形象的吐了一通,好不容易缓过来点儿才撑着手看了眼纸条。
字倒是写的不错,刚劲有力,但这串号码看着倒有点儿眼熟。
写字条的手段也有些眼熟。
可惜这张纸没有唇印,就注定是张没情趣的废纸了。
……
江言笙回了包厢,发现刚才还吵吵闹闹的一群人全都没了踪影,连安雅婧也不知道被打发到哪儿去了。
只有穆连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摇着酒杯,顶上四五种颜色的霓虹灯乱转,衬的酒光泛泛。
她站在门口看了眼包厢号,又看了眼不说话的穆连臣,“我这没进错房间吧?人都去哪儿了?”
“二楼有节目,都过去了。”
江言笙眼含笑意,“安雅婧就这么放心把你搁在我身边?老情人旧相识共处一室,干柴烈火啊!这么烂的借口我可不信。”
穆连臣闻了闻酒水,“景江海宴晚上玩得开,她不适合,我让人送她先回去了。”
玩得开?不适合?
“穆总还真是体贴。”
体贴的让她心里泛呕。
当初她拼死拼活挡在前面挡酒喝到胃穿孔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体贴一下?
“酒也喝了,合同怎么说?”江言笙把嘴边的苦涩咽回去,手指轻点了下桌上空空如也的合同。
穆连臣神色漠然,打了个响指,有侍应生端了盘子进来,盘子上整整齐齐的码了六瓶白兰地。
“喝的还不够。”
江言笙笑的讽刺,今天晚上她头一回连名带姓的喊这个名字,“穆连臣,你要拿我的命?”
“也行,我今天要是喝死在这里,穆总麻烦把合同签好了送到公司去。”
说完她直接拿起一瓶往嘴里灌。
酒精味道呛人,几滴酒溅到脸上,辣的眼泪顺着脸往下流。
她的手探进口袋里摸了摸那张薄薄的纸,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