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笑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好歹夫妻一场，您不会对我这么小气吧？”
“夫妻一场，你会眼睁睁看着我去死？”陆霁渊意有所指的反问。
“……”
轻飘飘的话，让盛晚棠顿时觉得自己不是人。
男人那幽幽的眼神，像是要看向她的灵魂深处，让她无处遁形。
空气压抑得窒息。
盛晚棠有点受不了，底气不足的提高声音，“你搞传销都不带我，我凭什么要救你！”
陆霁渊绷紧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裂开，看她的眼神像看智障。
“盛晚棠……”
“怎么？你还能辩解？你自己不带我，还不让我跟佣人们玩儿！今天在车上也是，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既然不相信，现在凭什么说我不对！我才不管你，我没有做错！”
女孩子鼓着腮帮子，气急败坏的吼道，可能因为着急，眼眶还有些泛红。
如果不是演技太好，那就是真的觉得委屈。
陆霁渊看了她好一会儿，本来想套问她背后的人给她什么好处，现在愣是一个字都问不出口。
鬼使神差的，他打开了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指节分明的指尖敲出一行字，点击搜索，然后将屏幕转到她面前，示意她自己看。
传销——
所属类别：非法组织。
定义解释：指组织者发展成员，通过对被发展人员以其直接或者间接发展的成员数量或者业绩为依据计算和给付报酬，或者要求被发展成员以交纳一定费用为条件取得加入资格等方式获得财富的违法行为。
本质：骗局，即以后来者的钱发前面人的收益。
一秒。
两秒。
三秒……
女孩子愤怒的小脸染上了可疑的红晕。
原来那就是夸张的一句话：讨厌一个人的时候，犯罪都不想带她。
该死的左寒，不能说人话吗？
陆霁渊本来还觉得自己举动可笑，但是看到她这表情，心里更多的是疑惑。
“你真不知道？”
盛晚棠认真思索了几秒，摇头，“我知道，我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陆霁渊，“……”
终于解释清楚了，盛晚棠耳根子全是烫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见他对她手上这布偶感兴趣。
忙主动解释，这个属于巫术里的一种，叫厌胜之术。
时常能见到的压胜物，比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