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么生气做什么。骗你的，其实是不小心怀了，然后做了孩子。对了，王爷，你不是很想让我去体验一下林诗诗的日子吗。”
顾清月理了理头发，笑容潋滟，“原来林诗诗过的一直都如此好啊。”
“闭嘴！”
“王爷，我跟了你这么多年，看在我给你做药引的份上，完事后，多给点打赏呢。”顾清月说道。
“本王让你闭嘴！”凌长司感觉心被针扎一般。
他动作残忍，速度加快，顾清月早已不似初见时的青涩了。
甚至，还能指点他一二。
这般游刃有余到让凌长司心口窒息。
他拿出一叠银票砸在她身上，“滚！”
顾清月心满意足的收起了钱，笑容更是格外明媚，“早知道，奴家就该早点来找王爷了。”
凌长司系扣的手僵硬住了。
“王爷日后若是还需要，可以传奴家来哦~实在不行，多介绍几个像王爷这么大方的也行。”
“滚！”
凌长司彻底愤怒了，身边值钱的古董花瓶都被他扔了出去。
陶瓷落地，碎了一片。
顾清月轻描淡写的笑着，离开了房间。
她出去的时候，甚至连衣服都懒得再整理一下，就这么*的出来，身上到处都布满了印记。
王府的下人看到一个个脸色难堪，顾清月就是故意的，他们越是这么说她还就偏偏越要这么做了。
“*！”
林音音听说顾清月到了王府，马不停蹄就赶来了。
这两年，凌长司不想睹物思人，把她送走了。
可她无时无刻不想着回来，这前脚好不容易说服了凌长司，后脚顾清月就比她先进了王府。
两人在王府门口碰到，林音音瞧见了顾清月身上的印迹，气的眼都红了。
“青楼里那么多娼客都满足不了你吗？顾清月，你真贱，还跑到王府来卖！”林音音说道。
顾清月扬了扬唇，不似两年前那般被她激怒，淡漠万分，“是啊，我能卖。你想卖，卖的了吗？”
林音音被她堵得无话，恨恨地说道，“我没你那么犯贱，一个万人骑的*！”
顾清月冷笑一声，压根就不带一点理会的转身走了。
离开王府，顾清月的眼泪还是抑制不住流了出来。
两年了，好像变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