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免得水又从头发流进她眼睛里。
没等他回答,他发现有水从她的眼角流出来——许清意又哭了,喉咙哽咽:“否则陈哲为什么挑我来骗。”
姜云霆揭开毛巾,轻轻掐着她的下巴,没什么表情地问:“就那么喜欢他?”
许清意摇摇头又点点头。
姜云霆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许清意整个人挂住他,声音减弱:“鸥鸥,好困,我想睡觉了。”
姜云霆:“……”
而不过从浴室到卧室的短短距离,许清意就睡死过去。
姜云霆都要怀疑刚刚她吃的究竟是醒酒药还是安眠药。
看看安稳进入梦境的许清意,再低头看看自己,姜云霆不得不折返淋浴间,将原本热水的温度调低,重新洗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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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许清意是在头痛欲裂中醒来的。
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她习惯性地先伸手去摸手机,结果摸到了一手不同寻常的温热触感。
睁开眼,入目姜云霆熟睡的面容,许清意愣了半晌,倏地坐起,环视四周围,确认是她的公寓,她用力推搡姜云霆:“你为什么在我家?”
被吵醒的姜云霆脸色不太好:“这不是该问你自己?”
许清意眉心轻蹙,努力回想。
模模糊糊的记忆逐渐回拢。
她陷入……微妙的沉默。
姜云霆的手臂搭于单只屈起的膝盖,饶有兴味地欣赏她的表情:“记起来了?”
许清意不承认也不否认:“你现在带着你的衬衣可以走了。”
一整周忙着赶图纸,她确实不小心忘了归还他的衬衣。
但她现在以她清醒的脑子复盘昨晚,严重怀疑他只是拿衬衣当借口,他多半看出她糊弄他,所以顺势送她回家,打了睡她的主意。
说着许清意要去取他的衬衣。
姜云霆拽她回床上,轻呵:“打发乞丐呢你?”
“你想怎样?”虽然许清意感觉得出来他没有趁她不省人事和她做,但现在他们都没穿衣服,即便曾和他有过坦诚相见的经历,眼下她也是不自在的,拉起滑落的被子遮住自己。
而她这一拉,不小心扯走了原本盖在他那一半的被子。饶是许清意第一时间别开眼,画面还是深深烙进她的脑海,无论如何挥散不去。
姜云霆轻笑:“既然看见了,你说我想怎样?”
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