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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弥天过错,让爹在娘亲的牌位前,都忍不住要这般的失态?”
宁无求的脸色瞬间一阵青一阵白,就在他目光所及处,里面,供奉着清河郡主的灵位。
若说宁无求这一辈子还有什么一击必中的软肋,那必然就是清河郡主。清河郡主就像是一根优雅的美人刺,哪怕已不在这世间,这一个牌位,都能让宁无求背脊冷嗖嗖。
“你,你给我出来!”半晌,宁无求才颤抖着,愤怒指着宁承玉道。
宁承玉转过身,重新跪到牌位前:“恕女儿不能从命。”
这句话重新激起了宁无求的愤怒,他骂道:“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
宁承玉仿佛听到了极好的笑话,她转过脸看着他:“爹这话女儿还真是听不懂,女儿今一天就没有踏出过祠堂的门,一心一意给娘亲跪经。爹爹你事务繁忙,长年累月来不及看娘亲一眼,女儿自然不能像爹爹一样了,所以时时都要来给娘亲尽孝。”
宁无求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在你眼里,是不是只有你的娘,从来没有把我放在过眼里?”
他看着宁承玉的眼神就跟这么多年来一样,有一种厌恶和冷酷。
这就是宁无求,死要面子,只在乎别人眼里有没有他,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宁承玉淡淡笑起来,忽然说:“爹,女儿把不把您放在眼中,这并不要紧。您应该知道,这世上最把您放在眼中的人,她的牌位现在就在您的面前。”
宁无求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他切齿道:“今天我不是来跟你谈论你的娘,你这自私歹毒的逆女,竟敢指挥手下的丫鬟砸了大厨房,我问你,你眼里还有我吗?”
宁承玉也冷笑:“这么说,爹亲眼看见我叫人砸了大厨房?”
宁无求看着她:“你不用狡辩,难道秦妈妈还冤枉了你?”
“原来是秦妈妈,”宁承玉冷笑着,“一个低贱的仆妇,在您高贵的侯爷耳边说了几句,您就信了?”
宁无求眼中再次流露嫌恶:“宁承玉,你以为自己有多高贵?若没有我给你的这个姓氏,你又算什么?”
又是这句话,自己前世在那场屈辱的婚礼上,宁无求就曾说过这般的话。似乎她宁承玉的万千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