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眉头忍不住皱了皱。
“自己打车。”说完这话，他径直甩开她的手，迈步朝前。
沈婉之忍着心口的刺痛：“这里太偏，晚上我打不到车。”
不然的话又怎么敢麻烦他呢。
毕竟，他都这么讨厌自己了啊……
向牧寒顿住脚步，勾了勾唇：“好啊，签字离婚，我立马送你。”
沈婉之听到了他语气里讥嘲，眼泪滴落在地变成毫不起眼的水光：“……打扰你了。”
向牧寒看着她开门离去，脚步久久未动。
沈婉之走在路上，眸子里带着无助与茫然，好在加了几倍钱终于约上一名司机。
等她赶到医院找到老太太的病房时，里面传来的闷哭声让沈婉之连迈步的力气都没有。
良久后，她才敢抬手敲门，颤颤巍巍地喊了一句：“奶奶。”
房门被人从内打开，一抹白布划过她的瞳孔。
“啪！”
沈聪的一个巴掌直接将沈婉之打了个狠狠的踉跄，直到靠着墙壁才算站稳。
“爸？”沈婉之捂着脸，颤抖着开口。
“滚……你这个扫把星！我当初怎么说的？我说过你以后就不允许回沈家！好不容易大家都平安无事，可你呢？！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回来捉妖害死我妈！为什么——！”沈聪红着眼眶不停怒吼。
“老爷，老爷你别说了，不是大小姐……”管家钟叔拦着沈聪不让他做出更大的错事。
沈聪咬牙呵斥：“什么大小姐？！我没有女儿！我只有讨债鬼，只有想要克死我们家的扫把星！！”
沈婉之卷在角落里不敢发声，她知道，这世上唯一关心她的人，也没有了……
路过的人看着他们这边，都忍不住怜悯的看了一眼沈婉之，摇头却不敢多说什么。
而在这些刺眼的打量中，沈婉之似有灵犀地感受到了什么，一抬眸，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那抹最耀眼的光芒。
向牧寒怔在那，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追过来，明明说过不管，可等他到了，却没想会看到这么惊人的一幕。
他知道沈婉之在沈家不受宠，但是从来不知道两父女的关系会这么差。
那一巴掌，很疼吧。
不知道是不是向牧寒的错觉，他发现沈婉之此刻的眼睛里，没有正常人出糗时的无助和慌乱，反而是自己看不懂的荒凉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