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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分别的日子,湘仪都似独度日如年。
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
如今,斯人已逝,忠骨埋边疆,这样的相似恐怕是无尽无涯。
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满。
如今,我在这黄卷青灯下,屋外也是月光如洗。
弹著相思曲,弦肠一时断。
看着这情深似海的诗行,泪水已经浸透了眼前的纸卷。
……
在姚玄书房的做书伴的日子,忙碌而充实。繁杂而琐碎的事务,也能湘仪埋头工作,从而减轻内心的痛苦。
只是姚玄有时投射来的灼灼目光,以及偶尔留在文卷上的抒情诗,会让湘仪感到困扰。
而姚玄这边,过得也并不轻松。
他并不知道湘仪心里其实住着一个人。
白世堂让他去白府接湘仪的时候,只告诉她湘仪最近劳心费神,需要换个换个环境调整调整。
姚玄则以为,湘仪心绪波动是由于上次被右鹰扬卫衙门关押一事所致,根本没有往湘仪心有所属方面想。
所以,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做得足够明显了。但为何湘仪为何没有半点回应呢?
就这样又煎熬了几日,姚玄再次来书房见湘仪。
此时,湘仪正在书房埋头誊写。
姚玄悄然走到她的跟前。
“啊——侍郎!”
本来正在专心誊写的湘仪被突然出现的姚玄吓了一跳。
“呵呵,打搅打搅!”
姚玄报以歉意的微笑。
“不不不,请问侍郎有何吩咐?”湘仪站起身来问道。
“咳咳。”姚玄清了清嗓子,作了个手势,示意湘仪坐下说话。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你的母亲目前在董太妃宫内做洒扫杂役,过得也很是辛苦啊。”
“啊……”这是多年来,湘仪第一次听到母亲的消息。虽然知道母亲过得辛苦,但毕竟是有了下落,湘仪还是非常激动:
“多谢侍郎费心,几年来,我是头一次闻得家母下落。”
说着,湘仪的眼眶有泪珠打转。
姚玄见状,上前拍了拍湘仪的酥肩,以示安慰。
只是拍过之后,姚玄的手并没有从湘仪的肩头放下。
少顷,湘仪已有所察觉,身子微微一侧,轻轻闪避。
姚玄马上知趣,手很自然地抬起,顺势背负于身后。说:
“董太妃那儿,我还是有能说的上话的人,你且不要着急,随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