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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凛反问,冷静又残忍,“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愤!”
“什么?她是你的大婶,她.....”薛大伯惊怒。
“是啊!谁让你们欠我母亲一条命呢?”薛凛语气里终于可以听出一丝情绪波动,却很快的消失。
薛凛轻轻笑了,走进薛大伯的牢门,看着他竭力地伸手却无论如何都够不到,“天道轮回,大伯,我再最后问你一遍,我的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薛父死时刚满五十岁,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不可能毫无原因地一夕暴毙!
若是被薛凛知道是自己害死的薛父,他们一家子都不可能生还,薛大伯死不悔改,否认道:“我不知道,他自己突然病死的,不关我们的事。”
“大伯,我记得你最心疼你的小儿子了,不知道看见他的残肢,你会不会很开心。”薛凛眼含深意地眯了眼,接过盒子丢到薛大伯手上。
就像是一个烫手的烧饼,触及伤人,薛大伯躲避不及将其掀翻在地,几滴血洒在了他本就沾满鲜血的脸上,想起自己天真可爱的小儿子,薛大伯心里的防线瞬间崩溃坍塌,“是我,我和你二叔给你父亲下了药,毒死了他。”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薛凛一时间五味混杂,“果真如此。”自嘲中夹杂着几分难言的情绪。
薛凛的目光扫过缩在薛大伯背影后的二叔,停顿了一瞬,然后收回,“人总需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利欲是否真的有腐蚀人心的力量,记忆里慈爱的大伯一夜间就成了个手握利刃的刽子手,抛弃亲情,仁慈,只为薛家偌大的钱财。
“今夜就处理吧。”薛凛转身离开,轻飘飘抛下了句话。
身后的副官点头,“是。”
被关在牢里的两人心如死灰,呆滞地盯着薛凛离去的方向。
一整夜,薛凛仅仅伏案小憩了约莫一个时辰的时间,副官推门而入,道:“大人,苏州市长有请。”
薛凛抬头,瞬间清醒,熟练理好衣服:“去哪里?”
“苏州中心的福运酒店。”副官答道。
薛凛不喜欢烟花场地,此时连眉头都没有蹙一下,“现在?”
“是的,上午十点!”
薛凛从军装胸袋里掏出怀表,扫了眼,拿起桌上的军帽,边走边扶正,“已经九点半了。
描写细致,情节出乎意料,文笔也极棒。真的是追了好久,特别喜欢,强力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