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忽然身后传来“呜呜呜”的声音。
那声音忽远忽近,带着奄奄一息的孱弱,彭拜脑子里无端出现电视里杀人案的血腥场景,心中紧了紧,却还是硬着头皮拎起地上的一根钢筋,向着发声地小心翼翼的摸了过去。
哪知道,那声音听着不远,实际追赶起来却有好大一阵距离。等他爬上岌岌可危的高层,好不容易接近最靠里面昏暗的声源地,小房子里面的声音却戛然而止。
进去,还是不进去?
握着手中的钢筋,彭拜手心里出了一层密集的汗。
想想那一百万,和自己卧床不起的女友,彭拜还是一咬牙,猛地将木门踹开。
咚——
随着门被踢开的声音,彭湃看清楚了里面的场景,整个人的身体也随之战栗。
只见一个中年男人双手被领带反绑在木凳上,他的双目圆睁,喉管被人残忍的割开一道细缝,鲜血从缝隙中缓缓流出,渗透淡蓝色的衬衣。显然在死前受到过极度惊吓。
而男人脚下的土地上,则放着一个老式录音机,转动的磁带说明刚才那阵奇怪的声音正是从这传来的。
头顶有风刮过,哆哆嗦嗦的彭拜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屋顶的方向。
天窗大开。凶手跑了。
猛然松了一口气,正准备拿出电话报警,忽然,走廊上的脚步声让彭拜屛住了呼吸。
哒哒哒——
两只汗手握住钢管,彭拜两个腿肚子在不停的发颤。
只是,他还未来得及行动,就听到了一声厉喝,“不许动!举起手来!”
下一秒,一双冰冷的手铐就拷在了他的胳膊上。
审讯室。
彭拜难受的想要转动手腕间的手铐,却被座位上手中握着钢笔的男人以眼神骇住。
“警官大人,真的不是我啊!我只是路过!”
路过?这个理由未免也太牵强了吧?挑了挑眉头,男人将那支钢笔在手中转了个圈,开口道,“那你倒说说,是怎么个路过法?”
彭拜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他总不能说是自己在路上捡到一张纸,然后就跟着去了吧?
这也太荒唐了吧?
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彭拜硬着头皮开口,“我真的就是路过,听到楼上有动静,就上去了。”
“那你手中的钢管怎么解释?”男人适时的开口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