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摇动，笼罩着秦昊然俊美清冷的脸庞，少了年少时令人怦然心动的暖意，更多了几分成年男人的冷峻疏离。
顾悦灵带着笑意，双手合十，“昊然，许个愿吧。”
秦昊然透过微弱的烛光，看着对面总是笑吟吟的女人，冷冷一笑：“这五年来，我只有一个愿望：“顾悦灵，请你永远消失在我面前。”
顾悦灵脸上的血色一瞬间消失殆尽。
伸手一把拉住离去的男人。
秦昊然声音骤然低沉，“放开。”
顾悦灵抬眸看着他，“你是不是真的这么厌恶我？连看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这个问题，还用我回答吗？”
秦昊然忽然笑了笑，眉目俊朗，眸中却没有一点温度。
有的只是无尽的厌恶，“顾悦灵，我秦昊然这辈子最恶心的人就是你。
这句话，够清楚？够明白了吗？”
顾悦灵一直都知道。
秦昊然伤她，一向都不遗余力。
明明是最亲最近的夫妻，却像是不死不休的仇人。
恨不得亲手把她千刀万剐才好。
顾悦灵桃花眼里渐渐泛起了水光，死死的拽着男人不放，“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秦昊然面沉如水，“顾悦灵，你就真的这么不知羞耻？”
“是你自己答应娶我的！”
顾悦灵眼中水光一片，“是你自己说会和我在一起的！话都是你说的！你……凭什么说我不知羞耻？”
她一直不哭不闹，并代表不委屈。
反而越是压抑久了的情绪，一旦爆发起来，越是惊人。
“秦太太！”
男人着重回味了这三个字，俊脸沉沉，“装了这么久，还是忍不住暴露了本性，早知道这样，还假模假样那么久干什么？”
“是啊……”
顾悦灵淡淡笑着，“真不知道我这几年都干了些什么？”
她的情绪异于平常，冰凉的指尖，轻轻勾勒着秦昊然俊脸的轮廓：“我对你那么好干什么？”
“顾悦灵！”
秦昊然俊脸黑沉，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你找死！”
“呵，我们秦大少不愿意听了呢。”
顾悦灵看着男人愤怒的眼眸，心口像滴血一样疼，面上的笑容却越发明艳，“当年是我救了你的公司，秦昊然，你凭什么不爱我？”
男人俊脸上青筋暴起，随时有可能一把将她掐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