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没听清楚吗？我们一直都是你情我愿——”
“听清楚了。”陈律微微眯了眯眸，“但我们的理解存在偏差。”
“什么偏差？”许歆又生出不详的预感。
陈律眸色深一分，眸底闪动着危险的暗芒：“你情我愿地开始，是不是也该你情我愿的结束？现在你单方面说到此为止，问过我的意见没？”
虽然他的意思显然是不同意结束，但许歆还是先尝试性道：“行，那我现在和你商量。我们到此为止，行吗？”
陈律鼻间溢出丝笑：“不行。”
许歆：“……”
“那你想怎样？”她问。
陈律站起，挺拔的身姿缓缓朝她踱步而来，行走间一双长腿将墨色的长裤撑得挺括坚实。
许歆下意识后退一步。
“当然是继续戏弄许浩。”陈律的影子笼罩住她，低头凑在她耳边，“他越是想找出你和谁做了，我们越应该在他眼皮底下搞。”
他的气息极具侵略性，混合着他低沉的嗓音轻轻撞着她的心头，许歆将双手隔在中间，稍稍拉开和他的距离：“你和许浩究竟什么仇什么怨？”
或许是有追求刺激的因素，但现在已毋庸置疑，更多的是他也想借此机会报复许浩，泄他的私愤。
反正总不可能是单纯地想帮她，或者还没搞腻她。前者来讲，他没那么好心；后者来讲，他不缺女人，而她不过是个没滋没味被他拿来勉强凑合的罢了。
陈律又不耐了：“别扯题外话。”
OK。许歆抬头：“你想和我联手报复许浩，可以。但我不想延续之前的方式。”
“怎么？”陈律睨她，“不让碰了？”
许歆依旧无法习惯他的直白。
“因为朱曼莉？”陈律洞若明火。
许歆也讨厌被他猜中：“不完全是这个原因。”
“那还有什么原因？”陈律追问，“又有哪儿让你失望了？”
他重新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贴得她极近，每说一句话他热烫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皮肤上，痒痒的，许歆的心跳不由加速，脑子也变得迟钝。
她刚张了张嘴想说话，就被陈律落下的唇堵住了。
许歆原本隔在中间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他胸前的衣服，承受他强悍的掠夺。
混乱之中，许浩的声音突然传入她的耳朵：“宝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