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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怕是给大哥提鞋都不配嘞。”
“谁传的话?”裴继洲单刀直入。
“好像,是霍启年的人。”陈广挠了挠后脑勺,纳闷道,“这霍启年,从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啊。”
他的每个字都让沈倾安心惊胆颤,片刻沉默后,裴继洲开口命令道,“脱衣服。”
沈倾安脸色刷的白了下去,她不敢违抗,慢腾腾的解着旗袍扣子,后赶来的手下和陈广都傻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嫌她动作慢,裴继洲伸手一扯,单薄的衣裳刺啦一声碎开了口子,他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扔在了地上,怒吼道,“都背过去。”
沈倾安想解释,裴继洲一脚踩在她不着寸缕的后背上,“霍启年为什么插手?他说你是他的女人,你跟我之前和他睡过?”
沈倾安拼命摇头,无力的重复着,“我没有,我没有……“
“沈倾安,“他喊她的名字,脚下加重的力道,”你最好别骗我。“
在南城裴继洲一向以暴力出名,不仅是对敌人,还有手下的兵,罚的极重,又有手段,连他父亲裴大帅征伐大半生,也忌惮他的手段。今天,沈倾安才真正领教了他的恐怖。
泪顺着她的脸颊吧嗒吧嗒流到地毯上,她抽搭着,口齿不清,“没有,没有……”
他用鞋尖挑起了她的下巴,“你跟过谁,我都会彻查。”
“洲哥,嫂子她……”陈广背着身刚要开口求情,裴继洲侧目,一记寒光如利剑般射出,压迫冷冽,陈广哽住,马上改口道,”沈姑娘她应该不敢骗您,怕是霍启年的诡计。“
裴继洲收回脚,沈倾安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抱住了他的腰,比起疼,她更多的是害怕,害怕被抛弃,害怕堕入地狱。
裴继洲毫不怜惜,反手一巴掌,她不堪重力,跌坐在地上。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狼狈的模样,这是她第一次哭的这么惨。裴继洲有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将随身的大衣扔在她身上。
“穿好。“
他先一步出了门,沈倾安不敢怠慢,裹好衣服跟在他身后。
“盯紧霍启年,他在南城折腾起什么水花我不管,但他敢动我的,一定让他横着走。“裴继洲叮嘱。
“放心吧洲哥,前几次和他交手是我大意了,这次他敢再犯一定要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