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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睹的尸体,我爷爷则趁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偷偷地把她埋进了镇子外的荒郊野岭中了。
再后来。
爷爷不知又怎么突发奇想,独自一人远赴他方,去钻研深造什么保家道法,只留下了年迈的奶奶拉扯我和妹妹长大。
……
流光转瞬。
十七年后,爷爷回来了。
曾经爷爷离家时,我几乎还没有记忆,可相隔了这么久的岁月,总觉得爷爷会年迈得体态佝偻,行为迟缓。
没想到,我错了。
爷爷非但没有变得多苍老,反而还容光焕发,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仙风道骨的劲儿,像极了一位棺中诈尸的老神仙。
只是再见到我和妹妹,爷爷的目光更多得是落在了妹妹沈音的身上,他翻着一双并不浑浊的老眼上下打量着她。
虽然我和沈音天生畸形,但万幸的是,我们生得了一副足以使人过目不忘的姣好容颜,不差半毫的五官外貌,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复刻出来的。
过了许久,爷爷才一边捋着下巴上的山羊胡,一边问她:“小音啊,你最近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
沈音闻言一惊,用夹杂着几分胆怯又任性的语气反诘道:“爷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听爷爷唐突地这样问,我倒是觉得沈音近些日子以来确实是有太多的不对劲。
而这种不对劲说出来是有些羞涩的。
沈音热衷于画画,通常在画板前一坐就是三、四个小时,而我除了背靠背地陪着她,别无选择。
从前,她只是画些花草,可忘了从哪天开始,她的画变了。
她的画板上出现一张男人的面孔。
加上沈音的画功越来越好,这男人的容貌也随之愈发的俊逸邪魅起来,那一双狭长的凤眸里端尽了风流,让情窦初开的少女看了就忍不住心生爱慕。
可是。
每次我问她画中的男人是谁,她都笑而不答,只在画纸的一角落上“申屠墨渊”四个大字。
直到有一天半夜,意识混沌的我听到了背后沈音的呢喃细语。
翌日醒来,我们一起整理床铺时,我甚至在房间的地板上发现了几道野兽的爪印,也闻出了不属于人类的气息。
日后的沈音似乎神经变得逐渐涣散起来,时不时还能听见她口中低声地碎碎念着什么。
“小音,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