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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爸爸视为毕生心血的手札。
可那是死物,终究没有活人重要啊!
为什么要这么傻?
为什么就这样轻易丢下了我?
隋童佝偻着腰,痛得瑟缩成一团。
如果这是对她不自量力的惩罚,为什么不是惩罚在她一个人身上?
“雷修哥哥,我好想回到小时候啊……”
如果这是奢望,那就回到遇见褚晋衡之前。
“小童……”雷修第一次感觉词穷,笨嘴拙舌。
他抱着隋童,反复承诺着,“还有我,我会照顾你。”
“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你说。”
“找到那孩子的亲生父母。如果找不到,给她找个好人家。”
隋童已是心力交瘁,养不了一个孩子了。
雷修一怔,没有多问,私下派人去查内情。
殡仪馆。
隋母的葬礼简单操办。
入殓师已尽量修复尸身,可仍旧惨不忍睹。
那场火灾已被定性为意外。
对此,隋童没有多说一个字,眼里闪过孤注一掷的阴沉。
在一片默哀的气氛中,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给我砸!”
褚母坐在轮椅上,瘦削的脸满是刻薄狠毒。
几个五大三粗的黑衣男人气势汹汹闯入,二话不说就打砸起来。
混乱中,隋童紧紧双拳紧握,眼眶赤红。
“为什么就连死都不让她安生……”
褚母恶狠狠的喊道:“死了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死了也换不回她健康的身体,所以她并不能消气。
欺人太甚!
在场为数不多的亲友想要阻止,很快被打趴下,敢怒不敢言。
隋童再没有一丝犹豫,倏地抽出一把冰冷锋利的匕首,朝着隋母冲过去。
“那你也去死吧!”
“啊——!”
褚晋衡到了医院才知道褚母带人去灵堂捣乱。
他烦躁地转身,迅速赶去殡仪馆。
这段时间他都没去管隋童,不是没空,而是有种莫名的逃避心理。
隋童声嘶力竭的那些话反反复复在他脑海里回荡。
褚晋衡不想去想,但就是控制不住。
盛玫步履匆匆的跟在他身边,安慰道:“别担心,伯母带了保镖去,不会吃亏的。”
褚晋衡一僵,越发烦躁起来。
他似乎更担心隋童,而不是褚母有事。
褚晋衡和盛玫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几个黑衣保镖站在门外。
看到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