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们家根本别无他选。
银行不拨款，就只有靠殷家，要是此刻不按照殷清瑶的意思，也就是拒绝了殷家的注资。
分明，就是在逼着她们同意。
顾闻全也是只老狐狸，当然也能想到这么多。
他给他儿子眼神，只是在提醒他，以后别给了殷清瑶好日子过。
不管殷清瑶是有心还是无意。
这么让他们家吃瘪，她就别想好过！
顾淮言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他父亲的意思。
顾闻全重新下笔，说道，“还是辞辞细心。没错，就是百分之六点六七。”
说着，就把一份完完整整的借条写完了。
殷清瑶看到借条上的白纸黑字，确定达到目的之后，赞许道，“叔叔的字真好看。以后，我和淮言的孩子，一定要跟着叔叔学习练字！”
“你看你，都还没过门就说孩子了。”黎雅菊带着些宠溺的责备。
“我倒是盼着早点抱孙子的。”倪兰附和道，“要是孙女最好。”
两家人又开开心心和和乐乐，看上去半点没有因为今天借条的事情有任何芥蒂。
殷清瑶一家是在顾家吃了晚饭才离开的。
离开的之前，殷清瑶去上了一个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会穿过一个走廊，走廊连着的是顾家后花园，她走了几步，顿了顿脚。
远远的听到顾淮萱在后花园和谁通听话。
声音压得有点低，但在安静的夜晚还是一清二楚。
“想办法帮我约肖南辰出来，我听说他回国了。”顾淮萱的口吻有些霸道。
她这个曾经的“小姑子”对谁都一副之趾高气扬的样子。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所有人都比不过她。
“今晚不行，今晚我哥的女朋友来了，不知道几点走，我要是走了得被我爸骂死。”
“你说殷清瑶漂亮？对，那女人确实天生丽质，但又怎么样，还是被我哥玩弄于手掌之中。你都不知道她在我哥面前多卑微。等她和我哥结婚了，我能让她帮我洗脚你信不信？”
“打赌就打赌，到时候我真把照片发了出来，你可不要耍赖！”
“一言为定。”
殷清瑶淡漠的从走廊上离开。
所以当年顾淮萱在她面前撒娇让她帮她洗脚，只是为了在她朋友面前给她难堪。
很好。
又是一笔账，记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