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是我。刚才我听到声音，发生什么了？”
余小小鼻尖顿时有些发酸，她起身打开门。
看到她有些红的双眼，傅暖暖更担忧：“怎么了？”
余小小喉间发涩：“我看到……他给了秦音一枚戒指。”
“什么？”傅暖暖惊呼出声。
沉默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小小，其实小叔一直都有一个喜欢的人，只是我不知道是谁。”
余小小垂在身侧的手止不住发抖：“你为什么从来没告诉过我？”
傅暖暖抿了抿唇：“因为我不想你难过。”
听着她的回答，余小小再也忍不住。
积攒了几年的情绪一瞬崩溃，她埋首在傅暖暖肩上，眼泪如决堤一般。
傅暖暖心疼不已：“对不起。”
可除了道歉，她什么都做不了。
哭了很久，余小小才止住眼泪。
她红着眼看向傅暖暖：“我想喝酒。”
深夜，酒吧，灯红酒绿。
浓烈的酒一杯接着一杯灌进胃里。
余小小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像在烧一样。
很疼。
可是她竟分不清，到底是心在疼，还是胃在疼。
傅暖暖坐在她身边，知道劝不了，只能默默陪着她发泄。
喝到后面，余小小趴在桌子上，打开手机。
屏幕白光刺得她眼睛微眯。
她打开微信和傅斯年的聊天框，看着曾经两人的聊天记录。
越看，心便多沉下去一分。
看到最后，余小小手指摩挲着那个“好”字，流下了一滴泪。
她深吸了口气，微颤的手没有任何犹豫，点下了删除键！
然后将手机丢到一边，再次拿起了酒杯：“什么爱情，什么男人，我统统都不要了！”
话落，仰头一饮而尽。
另一边，回到房间的傅斯年始终没能睡着。
他的眼前总浮现出余小小逃走的那一幕。
辗转反侧许久，傅斯年还是拿起了手机。
看着三年没有发过一条消息的对话框，他顿了顿，还是打了一行字发送出去。
“睡了吗，聊聊。”
然而刚发出去，消息框前就出现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傅斯年愣住。
余小小把他删了？
他皱起眉头，正准备打去电话。
手机却先一步响起。
余小小满是醉意的声音伴随着嘈杂的音乐声从听筒里传来。
“傅斯年，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