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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舒颜怎么可能怕?何况她没有对不起陈梓。
她只是觉得,这么快曝光就没意思了。她还等着看陈梓要把她当傻子一样骗到什么时候。
“你和陈梓可真是好兄弟。”舒颜语气凉凉透着讽意。三番两次下来,显然他比她更热衷于刺激陈梓。
程砚身形斜斜倚在沙发里:“不好的话,我现在怎么会在这?”
舒颜怪好奇的:“你和陈梓为什么这么塑料?”
她还记得,那年跟着陈梓一起去寻找许愿沙的人里,也包括程砚。由此来看,他们兄弟几个应该算过命的交情。
故而从前听闻陈梓和程砚面和心不合,她没信。她认为只是因为陈梓和程砚关系不如陈梓和其他几个人亲近,才生出的传言。
程砚的眉眼隐匿在背光之中,声线变得冷淡:“你的锅快爆炸了。”
经提醒,舒颜暗道一声糟糕,飞快冲进厨房。
锅里的水沸腾不已,烧干了大半。
舒颜重新倒进去些。
她拆意面的时候,冷不防程砚的手伸来,多抓了一把扔锅里。
舒颜转头。
程砚嘴角挑着欠欠的弧度:“出力气让你爽的人是我,我比你更饿。你好意思只煮你自己的份?”
“……”舒颜想怼他“好意思”,可终归是转回头,沉默地搅拌锅里的面。
程砚倚着门框,饶有趣味地欣赏她的耳朵从发丝的缝隙间泄露的难为情的绯色。
一直到吃完这顿简餐,舒颜才成功送走这尊大佛。
送走大佛,她依旧没个消停,进卧室收拾狼藉。
拆枕套和被褥时,舒颜发现那个玻璃罐被摆回了床头。
程砚干的?
舒颜蹙眉,不悦地薅过玻璃罐,扔进纸箱里,计划趁着这个机会把屋内所有关于陈梓的物品一并清理掉。
欧鸥在这个时候到访,专程前来送还昨晚她落在夜店的外套。
舒颜刚给欧鸥打开门,欧鸥就蹿进来四处打量。
最后欧鸥瞥过那脏了的被褥和丢在垃圾桶的用过的套,表情意味声长:“乖乖,战线拉得很长噢,从昨晚持续到现在。”
“什么跟什么啊。”舒颜推她回客厅。
“已经是有正常X生活的人了还害羞呢。”欧鸥俨然一副得见自家女儿终于出息了的老母亲架势。
舒颜否认道:“没有害羞,也没有从昨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