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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
“除夕大宴藏毒杀人,按行刺论罪,你这一杯酒下去,死的不止唐元辉,连带着你、徐贵嫔和四皇子都会受到牵连,甚至于我和负责蓬莱殿安保的禁卫都难逃罪责,多少人会为此家破人亡,你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吗?”
“我管不了!”婴宁眼中几欲喷火,“他世袭罔替的尊荣,高门大户的荣耀,是用多少无辜性命作为祭奠,血染的富贵,他凭什么安享?”
杨晧冷然,“你为杀唐元辉一人,罔顾其他人的性命,你又好到哪里去?”
婴宁视死如归,“我会和陛下说明,这一切与旁人无关,是我的私仇,若要偿命,拿我唐婴宁的就是。”
“你以为自己是谁,有什么资格担保这一干人不会受你牵连?不论当初在南越他多么罪孽深重,他现在都是大齐的侯爵,皇城之内,我必须负责所有人的安危。”杨晧傲然立于瑶仙台上,义正严辞地说出这番话,威仪之至有如神祗,不容任何人侵犯。
婴宁拂袖而去,功亏一篑使人抓狂,可眼前杀伐多年的杨晧并非善茬,他今日挽狂澜于既倒,耗尽了七年前飘渺的情分,往后想在宫里行事,怕是难于上青天。
婴宁回到蓬莱殿,徐贵嫔正好出来准备回宫,劈面便问:“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一圈都没个人影。”
杨晧不紧不慢跟在婴宁后面,上前向徐贵嫔打招呼,徐贵嫔仔细打量才认出来,“我说婴宁怎的一扭头没了人影,原是和你叙旧说话去了,还当她偷溜出去玩,原是我错怪了。”
婴宁平视前方,杨晧望她一眼,目光相接的一瞬他已经朝徐贵嫔说:“没和贵嫔打声招呼,是我的疏漏,一会儿还有除夕烟火,贵嫔不看了吗?”
“我身子受不住寒意,要回去歇了。”徐贵嫔心思玲珑,细品杨晧所言,竟是又说,“婴宁怕是喜欢,不如留下来看看。”
婴宁连连摇头,“奴婢不喜欢烟花,这就随您回宫了。”
杨晧目送徐贵嫔离去,婴宁回过头,竟见杨晧也在望着自己。
五皇子出来时就见杨晧像块儿石头一样站着,打趣道:“你在看什么,不冷吗?”走过来看见徐贵嫔远去的背影,叹息道,“四哥没来,难怪徐贵嫔没心思坐着,他们一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