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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萧临闷笑出声,拿着手指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头,“还说不是嫉妒。”
“哪有。”傅曲意红着脸往他怀里钻了钻,死鸭子嘴硬不愿承认。
无奈,他抱起傅曲意,重重一叹,“曲意,我会记得对你的承诺:一生只视你为吾妻,天涯海角唯愿执你一人手到白头。”萧临将对傅曲意的誓言再复述了一遍,继而道,“时机到了,我定以十里红妆百花铺道,迎你入怀,生死不离。”
“好,曲意一定等您。”
真是平白给自己添了堵,说她不配,原来是想把王妃的位置送给别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居然还在背后编排自己。这笔账,步凉又记下了。
步凉拿食指戳了戳偷窥偷得入迷的碎玉,示意该走了。
离着那花园远了,步凉兴趣缺缺地问碎玉是否还记得回新房的路。
碎玉点了点头,傻傻又问,“咱们不去学林雅舍了吗?”
步凉顿住脚步,横着露出大白的眼仁反问,“去那儿干嘛?”
呃?不是她自己要去的吗,碎玉哪知道这姑奶奶想干嘛呢。
步凉摆摆手,叹口气,妥协似的自问自答,“不去了,没心情了。我得回去好好理理你们给我捣腾的破事儿,此外也得算计算计,我能在这睿王府中享多久的富贵。莫不要,屁股还没坐热呢,王妃的位置就得给那姓傅的腾出来。”
碎玉摸摸鼻子,灰溜溜的耷下头。她也没想过这睿王府会是这番光景啊,这桩婚事本是皇上亲赐,只要步凉规规矩矩,睿王妃的头衔除了皇上谁人敢摘啊。可哪里想到,这睿王竟是如此的不愿意。
“这个傅曲意是什么人?”
“是大将军王傅忠岐的女儿,咱们大周国有名的才女,难道小姐没听说过吗?”
步凉嘴角一瘪,她还当真没听说过。
碎玉继续介绍着傅曲意,“大将军王早年长期驻守边城,皇上感念其辛劳,就特许大将军王的一对儿女随皇子公主伴读,故而,傅姑娘也就跟各位皇子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虽然有听人说,睿王和傅姑娘两情相悦,可竟不想睿王爷疼这傅家姑娘到如斯地步,连皇命都可无视,视她为唯一的妻。简直是欺负我们步府,真是太可气了。”
步凉讪笑,反问越说越生气的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