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白反问。
闻言，姜思思觉得心像是被戳了一样，有些刺痛：“不然你以为是为什么？”
她话中火气有些足，顾渊白听了拧起眉：“你非要这么跟我说话？”
姜思思听着，心中的火气像被浇了油，唰的燃起好高。
但她握着相机的手微微攥紧，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我不想和你吵架。”
姜思思不知道她和顾渊白是怎么了，为什么每次谈话都要像吵架一样！
顾渊白看着这样的她，心里莫名涌上烦躁：“你以为我想跟你吵？”
一句话，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凝固。
四目相对，尽是火气。
姜思思看着面若寒霜的顾渊白，深吸了一口气：“明天还要拍摄，你早点休息。”
说完，她先一步起身，越过顾渊白走远。
顾渊白看着姜思思的背影，神色掩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录制一天天地进行着，但姜思思和顾渊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即使每天都在同一个空间中，也像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姜思思每天看着镜头中顾渊白和白榆相近的身影，心里的石头也一天天加重，压得她喘不过气。
到了后来，连觉都睡不着，就算吃了安眠药，半夜也会突然惊醒。
身体越来越无力，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拍摄仅剩几天。
清晨。
姜思思刚坐起身，就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
但还是强撑着起来继续拍摄。
可到了录制场地才知道，白榆今天去赶别的行程，不在现场。
镜头中只剩顾渊白一个人。
姜思思入神地看着，渐渐地，身边别人的声音变得模糊。
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台上的顾渊白和台下的她。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炙热，顾渊白突然抬眼看向她在的位置。
可眼里却是一片冰冷。
刹那间姜思思的心被冰冻了般，一下子惊醒，偏过头，收回了视线。
顾渊白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眉心微蹙。
收工后，姜思思蹲在地上收拾设备。
收起三脚架时，手却突然脱力——
三脚架就砸在了地上，哗啦一声！
旁边的工作人员看见不免后怕：“你小心点，还好是三脚架，要是摄像机，你就等着赔吧。”
姜思思忙点头道歉，缓了片刻，觉得力气恢复了一些才继续收拾。
等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