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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窗户给捅破了,他与虞晚晚的事情不成也成了。
他十分有信心,虞晚晚现在的心都在他的身上。
要不然,虞晚晚不会跟他私奔的。
只要虞晚晚出来为他说话,宠女成魔的老虔婆虞张氏自然会对他客客气气了。
不客气,他以后有得这个老虔婆的女儿好受!
让她现在凶,忍她一时,这个凶残的老虔婆给虞晚晚准备的嫁妆都是他王小赖子的了。
虞张氏气得七窍生烟,围观的乡邻们越来越多,这王小赖子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沷皮无赖,这样骂都骂不走。
最让虞张氏来气的是,她仿佛在人群里看到江泠走过来了。
这个后生……平时不爱说话,像锯了嘴的葫芦。
但是,他好歹也是虞家定下的上门女婿,虞晚晚的未婚夫,闹成这样了,这后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都是这一点不要逼脸的王小赖子给闹的,虞张氏急怒之下,将手里的菜刀脱手就扔向了王小赖子!
王小赖子一跳,却被砍中了腿,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声。
“晚晚啊!快出来救我啊!再不出来,我就要死在你娘手里了啊!”
被砍中的腿,流血如注。
围观乡邻们都被虞张氏这一飞刀给吓退了好几米之外,只有人群里的江泠没有退。
长身玉立的青年,长相俊朗,身形削瘦,虽然穿着粗布的衣裳,破洞的布鞋,却给人一种难言的矜贵的错觉。
青年一如既往的沉稳,面无多余的表情。
人群退了,他未退,孤伶伶的立在原地,如惊鸿一般,令人侧目。
现场的人都陡然一静。
连王小赖子的哀嚎声都不由得止住了。
只听江泠开口了,“虞家大娘,这样吧,虞江两家的亲事就算了吧。”
语气淡淡的,就这么一句,简短,又意味深长。
虞张氏赶紧开口分辩道,“不是,江泠啊,不是你想得那样,我们家晚晚跟这二流子没啥,就是这个狗东西一直在沷脏水到我们晚晚身上,江泠,你要心里生气,咱们一起揍这个狗东西,像他这样作死的,咱们砍死他,他们老王家都不敢来放个屁!”
江泠还是神情不变,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可这一声哦,更加的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了。
让虞张氏这等张嘴就能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