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去，我耐心有限。”溟风凶狠道。
明檀知道自己得罪不起他，咬紧了下唇：“去……”
溟风松开手，看着她走上台，别扭的和其他女妖们一样跳舞。
“脱！”溟风大声道。
声音传来，明檀动作一僵，颤抖着手摸向了腰间。
一件、两件……
溟风双手抱胸，眼中满是得意：“明檀，你也有今天！”
台下的魔也议论纷纷。
“好丑的女人，身上全是伤疤，真是丢人现眼！”
明檀缓缓闭上双眸，将外界的议论都屏蔽在耳外。
终于一曲完毕。
当明檀再次睁开双眼，眸光一片死寂。
周围看客只觉扫兴，早就散开，溟风也觉无趣，和朋友们喝酒炫耀去了。
明檀蹲下身捡起衣服，麻木的一件件穿上。
刚穿好，一件墨袍便映入眼帘，紧接着耳边传来男人熟悉冰冷的嗓音。
“我还真是高估了你！”
离烨！
明檀背脊一僵。
“以后你也脱光了衣服跳舞，如何？”离烨满是嘲讽地说。
明檀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带。
这次上台，她几乎用了全部的勇气。
如果每天都如此……
明檀仰头看向离烨冷厉的下颚，眼眶泛红：“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放过我？我受的折磨，还不够吗？”
她悲怆的神色向一根根针刺向离烨。
离烨心一紧，很快神色更加冷厉。
“不够，除非你死！”
明檀不再祈求，缓缓垂下头，像是没了灵魂的傀儡一样绕过离烨往台下走去。
她只是想活着，为什么如此难？
明檀回仙客来的路上，一直听到有人在议论自己。
“你们看没看到，她那么丑的身体还真敢露。”
“只要能傍上大人物，这算什么！”
明檀回到柴房，将门紧紧关上，身体无力的往下滑，眼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敲响了柴房的门。
“小仙仆，太子殿下让你过去。”
明檀猛然惊醒，听到太子二字，不由心颤了颤。
他又想如何折磨自己……
擦了擦脸，明檀便小心翼翼的来到了离烨的房门前，敲门进去。
她没看到离烨，只透过虚掩的门看到一个白色的背影，似乎正在和主座上的人汇报什么事。
明檀屏住呼吸，蓦地听到屋内的声音——
“凤族之主凤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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