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往姜家回去。
她知道自己刚刚的话，可能会伤害到弟弟。
可有些话总是要说的，现在说，最起码让他有个准备，总好过自己真的濒死才说这些，让他无法承受。
翌日。
姜暖从床上爬起，浑身无力。
胃癌的病症越来越严重，她甚至吃不下饭。
可她还是强逼着自己吃些东西。
刚开门走出下人房，姜暖就看到一个佣人堵在了面前：“老太太在客厅等你，有话跟你说。”
姜暖愣了下，跟在她身后过去，眼中满是疑惑。
姜老太太向来不喜她，又怎么会有话和自己说。
客厅。
姜暖刚走过去，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那抹熟悉的身影——霍北辰。
他怎么会在这儿？
带着更深的疑惑，姜暖走到姜老太太身边，恭敬喊了声：“奶奶。”
姜老太太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对霍北辰说：“她什么都不懂，你确定要她当念露伴娘团中的一个？”
“我确定。”
霍北辰的回答响在耳畔，姜暖倏然转头望去，眼中满是震惊。
不是说好是唯一的伴娘么？为什么现在变成了其中的一个？
他不是已经答应她了吗？为什么要变卦！
姜暖手紧攥着拳，指甲扣进肉里。
这时，姜老太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连玻璃和钻石都分不清，根本不配给念露当伴娘，还是算了吧。”
姜老太太的语气里全是对她不遗余力的贬低和厌恶。
姜暖本来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她的态度，可如今却当着霍北辰的面，竟还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不知道霍北辰听到姜老太太这样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就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心底那微不可见的希冀。
可霍北辰恍若未闻，只是说：“念露曾说希望她能当伴娘，奶奶就当圆了念露的一个梦。”
“那好，既然是念露说的，那就听她的。”
听到姜念露的意思，姜老太太马上就同意了。
然后和霍北辰商量起了婚礼的事情，全然忘了站在一旁的姜暖。
两人的话落在她的耳边，姜暖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难以忽视心口处传来的钝痛。
没有吃早饭的胃忽然泛起恶心。
姜暖怕自己的病被发现，来不及说一句匆忙离开。
姜老太太瞧见皱起了眉：“真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