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许歆挣扎无果，齿尖忿忿然咬进他手掌的皮肉里。
陈律这才疼得轻轻嘶一声，放开了她：“你属狗的？”
“你才是狗。”许歆揉了揉脸，想散掉自己皮肤上属于他的温度和触感，“你来干什么？谁允许你进来的？你现在是擅闯民宅！”
说着许歆就想去打开门，让他滚。
只听陈律说：“没准现在许浩就站在门外。”
许歆拧在门把的手霎时凝滞，回头看陈律：“你什么意思？”
“就算他不在门外，也肯定还等在楼下，你确定要我现在出去撞见他？”边补充着，陈律边踹了脚上的鞋子，径自走进客厅，墨色长款外套如外面的冬夜一般深，携裹霸道又清冽的寒气。
许歆追在他身后：“你究竟什么意思？”
陈律又当这里是他自己家似的，脱掉外套，拿起一只杯子，走向饮水机：“你没感觉这两天有人跟踪你？”
联系他前面的话，许歆脸色微变：“是许浩跟踪我？”
“可他为什么跟踪我？”因为那天她脖子上的痕迹？他还是怀疑她了？——不对不对，以她对许浩的了解，当时许浩绝对相信了她的解释。
许歆立刻又发第三问：“你怎么知道他这两天在跟踪我？岂不说明你也在跟踪我或者许浩？”
陈律转身，似笑非笑地喝着水，暂时没说话。
许歆刚发现他用的是她的杯子，早上她出门前用完杯子还没洗，此时此刻他嘴唇含住杯口的位置和她的日常习惯一模一样。
饶是几次亲密的时候他们接过吻，也令她看着面红耳热，想把被子抢回来：“你别动我的东西！”
陈律敏捷地躲开她，端着杯子朝她的卧室里踱步：“你衣柜里那两套男装许浩穿走了？”
许歆对他突然转移的这话题又是一头雾水。
陈律停在衣柜前，推开柜门，瞥一眼：“噢，穿走了一套。”
许歆的脑海中蓦地闪过灵光：“……你做了什么？”
陈律又喝了一口水，瞧着她，眼里缓缓聚起笑意：“你可以看看剩下这套衣服的口袋里有什么。”
许歆的手指因不妙的预感而有些发僵，僵硬地伸进口袋，掏出里面的东西。
辨认出的一瞬，她难以抑制愤怒的情绪，猛地将东西丢向陈律的脸：“你神经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