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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她最爱孩子。
可他偏偏不让她有自己的,于是叶南烟收养了一群孤儿,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骨肉一样,悉心养在一户隐蔽的小村庄。
然而这些终究瞒不过凌景权。
大概心痛到极致是麻木吧?
叶南烟怔怔地望着那张爱了五年的脸,看了很久很久。
突然,她笑了。
该多幸运才会得了这个病。
她眼里开过的那些花,通通都在这一瞬,枯萎了!
叶南烟也不知道自己在林晚晚墓前跪了有多久,只知道那晚很冷,深入骨血的冷。
她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陆之初守在她的身边一整晚没合眼,见她醒来,皱起的眉头才终于舒卷开来。
“南烟。”陆之初见她醒来,阴沉的脸终于漾起了一丝笑,可很快又难过起来:“你怎么这么傻,怀着他的孩子,还任他这么折磨自己。”
陆之初是叶南烟在孤儿院最好的朋友,后来被一户家境富裕的人家收养,去了法国。
刚苏醒的叶南烟有些恍惚,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才终于舒了一口气,藏在眼睛里的眼泪有些不听话起来。
三年来,凌景权每到忌日都会逼她到林晚晚的墓前守夜。
因为林晚晚生前怕黑。
可凌景权不知道的是,叶南烟比那个女人还要怕黑。
在叶南烟很小的时候,为了给受伤的陆之初顶罪,曾被院长关进了小黑屋三天三夜,从此叶南烟一遇到黑就会极度恐慌到窒息。
别人不知道,但陆之初知道。
所以每年的这天,陆之初都会千里迢迢从法国飞回来救她。
他也想一直守在她身边,奈何叶南烟死活不同意。
叶南烟知道陆之初的心,可她却没办法回应他,以前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凌景权,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现在,更没有办法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给予的好。
陆之初值得更好的人,而她,显然不合适。
叶南烟把陆之初逼回了法国,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更不想他为自己痛苦。
陆之初走后,叶南烟拿出随身带的录音笔,得了健忘症后,她便有这个习惯,随手佩戴录音笔,害怕自己忘记什么重要的东西。
录音笔里,墓碑前的对话被无限循环。
每听一遍,就痛一遍。
那些话向冰刀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