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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寒瞳眸紧缩,猛地掐住了她的下巴,把她逼退,直抵着墙面。“安分一点,不要考验本王的耐心。”
柳晴不断踉跄,直到撞上冰冷且坚硬的墙面,她才闷哼一声。
铁链垂下,磨骨的钝痛减轻了少许。
柳晴狠狠捏拳,越痛她越清醒。
她凝着秦少寒,浅笑道:“这么想要我的心吗?”
“柳晴,我说过,乖乖换心,你还能有几日好活,不然……”秦少寒捏紧了她的脸,不带一丝情绪地说:“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松口。”
柳晴眸底压着痛意,扯唇道:“是啊,九王爷足智多谋,不折手段,连对我虚与委蛇,假意深情这样的事都能做,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可你始终算错了,没了爹娘,现在我连你也不要了。”柳晴仰面直视他,一字一句,说的极深极低,“这世上还是什么是我害怕的?”
连他她也不要了……
秦少寒一怔,他摩挲着她脸颊的手倏地收紧。
他满面阴霾,含着戾气说:“柳晴,你注定是会被舍弃的棋子,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自愿,本王可以留你最后的体面。”
柳晴仰面把眸中的泪逼了回去,大笑着,“……不。”
“看来是本王对你太好了。”秦少寒双眸一冷,一把抬起她的下颔,凝着她的双目,重重吻上了她的唇。
柳晴倏然睁大了眼,她想要挣扎,却只换来铁链更加刺耳的巨响。
……
良久,柳晴双目空洞地望着牢房上方,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剩。
秦少寒理了理不算凌乱的下摆:“好好想清楚,本王再来的时候,希望听到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
他说完,抬步离开。
柳晴像块破布,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脚步声渐渐远去,她嘶哑的声音,在幽暗的地牢,阴冷的响起。
“秦少寒,你可要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