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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美金、一捆欧元、一把金条、几粒钻石以及一些逃生工具。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一根腰带,大头说腰带一定要系在身上,这里面缝了一些金币和钻石。更加离奇的是腰带上印有几十种常见的文字,重复着一句话:给我提供食物、饮水、通讯等,我有金币和钻石。我怀疑大头是不是经常干这样的勾当,当时我的心里只想说一句话:太他妈专业了。
海上的日子枯燥又乏味,我不得不掰着手指数日子。其间我不断要求蝴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可是蝴蝶却装死似的一言不发。除了在我发誓要把他拍死时出言警告我,劝我不该问的别问,事情到时自然知晓。我冤啊,找谁说理去。
我本以为出逃的过程应该一帆风顺了,可是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货船航行第七天的时候,船只经过马六甲海峡。凌晨一两点钟,我被海上传来的警笛声惊醒。船长第一时间安顿我藏起来,告诉我他不来喊我绝不要出来。说起藏身的地方,真是悲催,货船的烟囱夹层。我带上背包和几瓶纯净水,蜷缩在温度高达四十多度的烟囱夹层里。
夹层里面实在是太热了,我不停的喝水补充消耗的水分。开始我以为一两个小时就能出来了,可是一直没有等来船长。我不得不重新估计一下形势,节省着喝水。就这样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绝不喝水,可是几瓶水到底还是被消耗殆尽。
就在我发誓无论如何也要钻出来时,听见了操着一口流利英语的海警和船长的对话。大意是海警询问烟囱里会不会躲藏着偷渡客,船长说怎么可能,只有找死才会往里躲。然后就是船长塞了一些美金,海警故作推脱很快就收下了。
就这样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已经死掉的时候,船长和几个船员把我从烟囱夹层里拖了出来。面对已经奄奄一息的我,船舶上的医护人员,没少费工夫。
过了几天我才悠悠醒来,船长终于开始认真重视起我来。他问我到底是做了什么,新加坡、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的海上巡警接连上船搜查,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我只能装聋作哑,况且就算我想说话,嗓子也根本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