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就没停止过颤抖。
“娰儿，不痛，我在这……”顾祈州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声音有些压抑不住的轻微哽咽。
姜娰颤抖了一阵，又猛地发起高烧，星月宫上下急得手忙脚乱。
星月宫府的药仙也没了辙，提议要顾祈州直接将姜娰送去药神宫殿，找药神帮忙。
“我不要去药神宫殿……我不要去……”烧得两眼发花的姜娰执拗开口，她声音模糊不清，但意识还是很清醒的。
她不想让顾祈州知道，自己仙体受损严重，甚至时日不多。
“娰儿乖，你不想去我就在这里抱着你。”顾祈州做了退步，但还是使了眼色命人去请药神过来。
“祈州哥哥。”姜娰忽的睁开了眼，脸蛋烧得红彤彤，嘴唇也是红艳得像滴血，“不是都说好了吗……这辈子有我就够了，你怎么就变了呢？”
祈州哥哥这个称谓，是年少时姜娰对顾祈州的专属昵称。
只是近几年来，她再未唤过。
“你快好起来，祈州哥哥只要你。”顾祈州吻着她的额头，心底却有了前所未有的空荡感。
姜娰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身子才渐渐好转。
顾祈州也坚定不移地陪了她一个月，亦如当初那般寸步不离。
姜娰有些晃神，顾祈州对自己这般上心，是出于真情，还是愧疚，她捉摸不透。
可最后这所剩无几的生命中，有他这样尽心的陪伴，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
胸口突然堵得慌，姜娰拿起手帕捂住嘴，轻声咳嗽。
枣红手帕还未移开，她便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自己的身子，是越来越糟糕了……
“怎么了？”顾祈州看到了她脸色的异常。
姜娰用手帕捂住嘴，微微摇头：“突然想吃食神做的云霜酿酒了。”
她不想让顾祈州看到自己的狼狈。
“我马上去。”顾祈州眼神泛亮，随即踩着军靴大步离开。
他一走，姜娰才松开沾血的帕子，嘴角还带着一丝血渍。
“给我多备些枣红色的手帕。”姜娰对着小蝶吩咐。
小蝶心疼自家主子的坚韧，却也没敢忤逆她的决定，一路小跑着去找布衣仙子。
直到傍晚，姜娰都没等到顾祈州送来云霜酿酒，更没等到小蝶带回枣红手帕。
她有些不安地在星月宫大门口踱步，心想要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