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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别往里吸,对肺不好。”凌寒吸了一口,哗吐出来一口烟。那一坨烟在风里消散,凌寒又咯咯笑起来。
李骁却神态认真的说:“会好的,一定。”
“嗯,对的,一定会好的。”凌寒轻松的点点头:“你不用安慰我,我想的比你久,比你多。我记得有病人瞪我,我盯着他的手,生怕掏出把刀,站在转身就能跑的距离。但是也有人很可爱啊,会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寄回来特产,还有小朋友给写信回来,说很想我。人总是各种各样的,不能强求——而且,退一万步,即使他们都不理解,我就可以不当医生吗?不行呀,就像你,如果别人都不理解解放军,你就转业不干啦?”
李骁摇摇头,刚要说点什么,凌寒却接着说:“不行呀,咱啥也不会,连杀个猪都不会,要挣钱养家的呀。”
“......”李骁哭笑不得,不忘总结一下:“我听懂了,你就是想说:‘听喇喇蛄叫难道就不种庄稼了吗?’”
凌寒笑起来,说:“总结到位,看来我太啰嗦了。”
“没有没有。”李骁转换话题:“你看着挺乖,上学的时候蔫坏的吧?”
“我就是很乖,没有蔫坏。”凌寒不悦的扁扁嘴:“你看,我从来没吸过烟。”
“吸烟是蔫坏吗?那不是明坏吗?”
“哈哈哈,说你自己呢。”
“……真会聊天。”
“那是。”
“那请问你现在在干什么?”
“那不是你教唆的吗?你这样的就是以前班主任最烦的小孩,带坏好孩子。”凌寒兀自呼着气,姿态笨拙眉眼弯弯,笑容恬静又天真。
李骁心里一动,没在无聊的斗嘴。在一旁默默看她玩的开心,廊灯柔和,月光清冷,而她却是独一无二的,既柔和又清冷的存在。
他漆黑的眼睛出奇地明亮,灼灼看着她。凌寒见他安静下来,无意中看过去,他身形高大,烟头或明或暗,正含笑看她,眼神里有毫不掩饰的温度和欣赏。
暗骂自己昏了头。早上刚警告自己远离李骁,别人出手相助,她就又掏心掏肺起来。她有点紧张,悄悄抿起嘴角。想找个借口离开,李骁却先开口:“凌寒。”
凌寒手心微微出汗,她一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