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喊了一声：“妈。”
许夫人没答话，看了她几眼，冷笑道：“找我什么事？”
裴恬攥紧了手，怀着一丝期盼的说：“我病了。”
“……是脑癌。”
许太太慢条斯理的喝了口咖啡，平淡的说：“要多少钱？”
裴恬一愣：“二十万。”
许太太“啪”得一声放下咖啡，讥讽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你配来找我要钱？”
许太太鄙夷的瞥了一眼她，站了起来。
“waiter结账。”
“不要再来找我，我没兴趣陪你玩小蝌蚪找妈妈的游戏。”
许太太最后扫了一眼裴恬：“而且，我要真有你这样的女儿，也不会要你！”
心仿佛被人剜了一个大洞，漏着风，裴恬浑身血液都被吹冷了。
浑浑噩噩间，她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下午，裴恬在烘培店工作。
门开了，她抬头条件反射的说：“欢迎光临。”
下一秒，裴恬顿了一下，进来的人是许芊如。
许芊如随意拿了几个糕点走到前台：“我是池舟的朋友许芊如，你呢？我还从没听池舟提起过你。”
裴恬迟疑着开口：“我叫裴恬。”
许芊如笑了：“你不要紧张，我知道你喜欢池舟，我又不会对你怎样。”
裴恬沉默了。
“喜欢他的人那么多，也不差你一个。”
“我不过是路过这里，好心劝你一句：看清自己，趁早放弃。”许芊如根本没把眼前这个朴素的女孩放在眼里，可女人的第六感又让她隐约觉得这个女孩有点不一样。
裴恬没有回答，手里扫着标签。
“这边结账，一共203，请问扫码还是现金？”
许芊如被噎了一下，感觉像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结完账就走了。
夜幕降临。
裴恬走在大街上，心里想着自己的病，满心都是怎么努力赚钱。
直到路过一个告示栏，扫到上面的招聘信息。
——暮色会所，招聘服务员，月薪上万。
到了会所后，裴恬被拉去培训了两天。
第三天，裴恬便被化上浓妆，穿上一件有些暴露的衣服，被安排进了一间包厢。
光线暗淡，裴恬拉了拉身上超短的裙子，有些不安。
刚踏了进去，裴恬就被人一拉，坐到了沙发上。
“是个‘新人’，正好，去给陈总敬一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