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眶就是固执地不往下掉。
“那不是我的错，我没有做坏事啊！”
戚瑶突然嘶吼，将浴球砸了出去，她终于忍不住，眼泪瞬间决堤。
她崩溃地环膝抱住自己，语气悲恸：“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我？为什么这么对我？”
可回应她的只有天边的惊雷，和无尽的雨夜。
戚瑶疲惫的任由自己沉入充斥着她鲜血味道的浴缸。
她真想这么睡过去，再醒来就能回到三年前，回到什么事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回到秦则聿爱她的那几年……
……
凌晨的时候，雨势小了很多。
戚瑶收拾好一切，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雨幕。
“咔哒——”
随着门声响起，秦则聿的声音也跟着响起：“小瑶……”
戚瑶的身子一僵，然后感受到男人温暖的怀抱包裹着自己，还有落在耳边的吻……
鼻尖再次传来那股熟悉的香味，戚瑶忙伸手去推他：“放开我！”
可秦则聿却一改往常的冷淡哄道：“小瑶，别生气了，你也听到了，她好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跟她有什么关系了。”
“戚瑶能有什么事？！……我回头哄哄就行。”
他的话和医院时自己听到的话慢慢重合，戚瑶的心冒起一股寒气。
为什么他能把背叛说得这么轻巧？他把自己当做什么？！
“滚开！”她挣扎得更是用力。
秦则聿脸色一沉，松开怀抱钳住戚瑶的伤手，神色冷凝：“你别得寸进尺！别忘了，三年前是你先做出那种事的！”
闻言，戚瑶脑海里翻滚起三年前的那罪恶的一幕，闻着秦则聿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耳边都是江雅的那句“危险诱惑”。
她突然疯了一样，手胡乱在床头摸到一只烟灰缸就冲秦则聿脑袋上砸去。
“戚瑶！”秦则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戚瑶看见鲜血顺着秦则聿的额头流了下来，温热的液体和昨夜自己手腕里淌出的一样黏稠鲜红，带着刺骨的凉意。
秦则聿愤然起身离开，铁青着一张脸将房门狠狠甩上。
“哐当——”手里的烟灰缸滑落，空气中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戚瑶愣愣的看着那抹红，脸色灰白。
眼泪无声从眼角滑落，她的身子连同心脏一起狠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