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忙碌地准备晚餐。
做好后，她坐在桌前等。
从晚上七点，一直到九点。
穆尘霄没有回来。
许云暖面色平静，毫无意外的把满桌没动过的菜倒进垃圾桶，收拾好桌子，洗漱，睡觉。
第二天也是一样。
她早起，收拾屋子，做饭，等人，再把没人吃的菜倒掉。四年来，每日如此。
只是这天深夜，她睡梦中突然惊醒，她知道是他回来了。
许云暖起身去给他放洗澡水。
“穆先生，水好了。”她出来道。
空气里满是尼古丁的气味，许云暖一开始是很不适应的，可四年朝夕下来，她竟然病态的对这种味道上瘾了，就像是她对穆尘霄这个人。
可这种感情是不应该的。
他们只是交易关系，没有感情纠葛，也绝对不允许存在感情纠葛。
这是穆尘霄一开始就定下的规则。
“过来。”穆尘霄对着她招招手，像是在叫小狗。
许云暖温顺的走过去，低声喊：“穆先生。”
穆尘霄盯着许云暖还微微发肿的那半张脸，脸色莫测道：“奶奶又打你了。”
他是明知故问。
每一次她回去，都会挨打，他明明都知道的。
“没关系。”许云暖说，“您给我那么多钱，我挨一耳光也不算什么。”
穆尘霄满意的点点头：“你很听话，也很懂事，我其实很喜欢你。”
许云暖心脏一缩，却不是因为那句喜欢，而是因为“其实”这两个字。
“但我们该分开了。”穆尘霄道，“离婚后，这套房归你，我还会额外给你五百万，好聚好散。”
许云暖喉咙发哑，说不出话。
穆尘霄嗓音凉薄：“以后再见面，不要说你认识我，明白吗？”
许云暖舌尖动了动，好一会以后，才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