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成渊正要跪下：“属下自己可以——”
“本宫方才说了什么？”楚曦云皱眉，“第一，别再动辄下跪；第二，无条件地服从。”
成渊身躯微僵，低头应了声是，脚步缓慢而滞涩地往公主殿下尊贵的床榻走去。
殿内所有侍女都被屏退了出去，此时没别人，楚曦云起身去给她的影者上药。
今日发生了太多的第一次，杀人时毫不手软的暗阁第一高手明显有些无所适从，身躯僵硬如石头一般趴在床上，反观第一次服侍人的楚曦云，倒是游刃有余地给他身上上药，表情除了天生淡漠之外，看起来倒是比他从容得多。
全身涂满晶莹泛着清香味的膏状药物，楚曦云边涂边道：“以前发生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本宫不会再无故虐待你，你这身体好好养回来，不许再轻易受伤，听到没有？”
“……是。”
“本宫给你定几个规矩。”楚曦云道，“第一，白天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在我身边，除非有特殊任务，否则不用再藏身；第二，晚上不必再在梁上待着，这寝殿里的锦榻你可以睡；第三，以后一日三餐跟我一起吃，我命人给你煎的汤药你按时喝，但除此之外，任何人再假借我的名义让你喝什么毒药毒酒之类的，你最好学着拒绝。”
成渊一语不发地趴在床上，静静听着楚曦云的命令，待她说完，似是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说不出口。
“你想说这不合规矩？”楚曦云显然知道他的想法，语气淡淡，“记住，任何不合规矩之处，都以本宫的命令为准，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是。”
“殿下。”侍女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药煎好了。”
楚曦云起身往外走去。
从明月手里接过汤药，楚曦云吩咐道：“明日开始，本宫的一日三餐里多加一碗白米粥。”
明月虽不解，却恭敬地应下：“是。”
楚曦云关了门，低头闻了汤药的味道，转身把药放在桌上：“还有第四点，你身体有了很大的问题，以后不许再吃生冷食物，不许冲冷水澡，按时喝药，本宫帮你把身体调理一下。”
成渊一怔，整个人僵硬趴在床上无法反应。
不是错觉。
今日的公主殿下跟往日不太一样。
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