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滟的桃花眼里一片冰冷,比起靳夜浔的清冷还要深刻,如果靳夜浔的冰冷是冷漠,那么眼前这个男人是杀机。
我下意识的一哆嗦,打开了车门。
“先生,去哪?”,我系上安全带问他。
“随意。”,男人低沉的说,我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他闭着眼仰靠在座椅上,随性又洒脱。
这世道的有钱人还真是任性,随意是个什么道理?
我也不问,反正代驾费用是计时的,他愿意这么消耗,我也乐见其成。
我驱动车子绕着海岸遛弯,车子开的慢,他也没有说话。
直到开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他才说,“停下。”
我停下了车,有手搭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胡乱打着节奏,只听他说,“欢欢的未婚夫不是你可以勾搭的。”
我以为他在讲电话,等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听他再说下一句,我回过头看着他,他两只手搭在软皮的扶手上,哪里有手机。
我才恍然大悟,他的那句话是对我说的。
欢欢?
原来他是裴少欢找来的。
他既然把裴少欢叫的那么亲切想来是与她亲近的人。
我苦笑了一下,“这位先生,说话也要讲究证据,你平白无故的说我勾搭靳少有证据吗?”
他笑了,“果然是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他敏捷的跃到了副驾驶座上,用他那双锐利的桃花眼看着我。
他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狠刹的说,“欢欢是我的妹妹,你若敢叫她受一点委屈,我绝对会让你从锦城消失!”
他是裴少欢的哥哥!
听闻裴少城在灰色地带混得很好,有的是手段。
他的手劲很大,我呼吸不过来只觉得脸涨得难受,他大概没料到我练过所以松了防备,我右手擒住他手腕的关节处,巧劲一捏,他一皱眉就松开了手。
他耐人寻味的目光向我投来,“练过?”
我大口喘着气,才渐渐活了过来,“保命用的。”
他冷笑,“既然惜命就离靳夜浔远一点!”
他的手长打开了驾驶座旁边的门,一把将我推了出去,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便开着车扬长而去了。
我的手掌被沙子磨破了皮,我坐了起来,咒骂了一声变态。
第二天,我从茶楼下班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陌生号码,想来不是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