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实际上演技却很差，等电视剧播出，这些谣言只会不攻自破。”
“借着这群营销号的手，来一波免费的宣传，何乐而不为呢？”
余姐也恍然大悟：“你是想通过黑红逆转口碑？”
“大众对艺人的印象其实是时常摇摆的，某些被疯狂追捧的艺人，会引起路人的反感，而某些人黑到了极致，却又很容易引起大众的同情心——当然，前提是他没有犯过原则上的错。”
“……这法子会有效吗？”
“等着看吧，”云歌挑了挑眉，目光狡黠：“十分的期待，只会等来九分的失望，可一分的期待，却能迎来十分的满足。”
“人就是这么矛盾且双标的动物，”妆发已经全卸干净了，云歌看着镜子里素面朝天的自己，满足地伸了伸懒腰，“而我，要做他们双标时永远的偏心方。”
——
云歌从化妆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她捂着嘴一个接一个地打哈欠，眼角都染上了淡淡的水汽。
“云歌。”
一道男声从身后传来，云歌回头一看，就见程淮一步步走到了她面前，神色复杂地注视着她。
“程先生有什么事吗？”云歌面无表情地回视，眼中再无从前难掩的羞涩之情。
她连基本的客套话都懒得说了。
程淮目光一凛，一个不敢置信的想法从脑海中冒了出来——
“你在骗我？”
“程先生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云歌歪了歪脑袋，脸上的表情十分困惑，“程先生之前给我提供过许多帮助，我对程先生十分感激，又怎么会骗你呢？”
看着她眼中浓浓的讥讽之意，程淮只觉得大脑充血，脱口而出道：“你知道了？”
云歌心中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如果你说的是那件事，没错，我知道了。”
不等程淮反应，云歌向前一步，又道：“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得罪了程先生，逼得你居然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
程淮深吸一口气，大脑终于冷静了下来：“对付你？云小姐多虑了，我向来是喜欢提携后辈的，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云歌嗤笑一声，不再搭话，而是直接转身上了自家的房车。
余姐透过窗子见到外面站着的程淮，扭头悄声问云歌：“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