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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还得问你们的上司究竟在想什么。”
阮初斜睨了江与白一眼,兀自往楼下走去。
五年前,父亲的案子被曝光时,哥哥已经带着她和母亲去了国外。虽然没有亲身经历在舆论的重压,但那些**的字眼,她都知道。
五年后再度听到这些词,犹如撕开她已经结痂的伤疤,瞬间鲜血淋漓。
下楼后,阮初经受今天晚上的又一次打击。
秦川墨身姿绰约地立于客厅,堪堪搂着娇弱的叶凝雨,他轻抚她的后背,似在安慰。
两个多小时前,这个男人在九里云松对她冷嘲热讽,现在将他所有的温柔给了叶凝雨。
阮初想起以前,她受委屈或者伤心难过时,粗糙的秦川墨只会带着她去跑步,还说什么发泄出来心情就好了。
呵,现在倒是会安慰人了?把未婚妻搂在怀中,低语安抚。
所以,不是男人不会安慰女人,是他不会安慰他不在乎的女人。
阮初别开眼,下楼的脚步声也重了几分。
每往下走一步,她都感觉走在玻璃上,扎得人难受。
客厅内的两人听到脚步声,似乎才有了羞耻心,松了开来。
秦川墨松开叶凝雨,转身,瞧见从楼梯上下来的阮初。
在看到阮初时,秦川墨眼中有一抹惊讶一闪而过,随即,深邃漆黑的眸子染上一层愠怒。
“你怎么在这儿?”秦川墨开口,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不怒自威的震慑力。
男人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质问,质疑她出现在这儿的动机。
他小心谨慎呵护叶凝雨的模样,无异于往阮初心中扎刀子。
“川墨,江警官说她是警局外聘回来的法医。”叶凝雨挽着秦川墨的手,解释道。
秦川墨收回他落在阮初身上森冷的目光,再看向叶凝雨的时候,那抹冷淡被柔和所取代,“简直是胡闹。”
男人的话对阮初来说,带着浓浓的羞辱,好似她出现在这儿根本就不是因为工作,而是为了过来膈应叶凝雨!
她看了秦川墨和叶凝雨一眼,什么都没说,下楼之后径直往大门外走去。
窒息的感觉。
她要快点离开这里,才不至于被他们两给恶心死。
可偏偏,他不放过她。
阮初再度落荒而逃时,秦川墨叫住了她。
“阮初。”
男人冷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