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双。
可偏偏那双眼满是薄凉:“公主这一声夫君,我可承受不起。”
叶青栀眼神一黯。
谢言朝,翎朝锦衣卫指挥使,亦是她成婚三年的夫君。
但他心中并无自己。
压着心里翻涌的苦涩,她接着问:“今日怎回的这般晚?”
说着,叶青栀倒了杯温炉上的茶,端到他面前:“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那茶在炉上温了很久,倒在杯中还在冒着热气。
谢言朝却只是坐在凳子上,手持着白绢,仔细地擦拭着刚从鞘里拔出的绣春刀。
叶青栀瞧着,柔声轻唤:“言朝……”
谢言朝仍旧面无表情,头抬都没抬:“公主尊贵,这等小事还是让下人做。”
叶青栀早已习惯了他这种满是讽刺的语气:“我们是夫妻。”
可不知这话里哪个字触到了他逆鳞。
谢言朝猛然抬眼,声音冷凉:“不敢,公主是君,我是臣。”
叶青栀怔住,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个人。
曾经令她着迷的凤眼里瞧不见柔情,只有满目的冷漠。
“我们一定要这般生疏么?我说过,她的死非我所愿。”
叶青栀解释着,想起三年前大婚那日,也如今日这般刺骨的冷。
还有那个为了救自己埋骨雪里的女子,那个一直被谢言朝记挂在心底的女子——陈冰言。
想到这儿,叶青栀掩在袖中的手慢慢收紧。
而谢言朝闻言神色却更冷:“臣忽想起都尉府还有事,先行告退。”
话落,他起身便走。
叶青栀看着谢言朝逐渐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苦涩。
三年来,只要提到陈冰言,他们总是这样收场。
而这一刻,她再压不下去心里的翻涌,开口问了这三年一直横亘在心中消除不去的话。
“你既这般厌我恨我,何不休妻?”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