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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往,虞扶苏留下食盒便会离开。
但今天,她踟躇的站在珠帘后,欲言又止。
见此,赢逸归皱起眉头。
“你还不走。”
是肯定不是疑问,这是驱逐令。
虞扶苏强忍着内心的苦涩,轻声问:“九爷,你能尝尝吗?我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哪怕是一口也好啊,她如今还能给他做多久呢。
赢逸归狭长双眸不悦的微眯,看向提着食盒的侍卫,漠然道:“去,把东西都倒给府外的狗。”
虞扶苏整个人僵在原地,刷白脸上一丝血色也无。
他这是在告诉她,她做的东西只配给狗吃。
赢逸归看着她嗤笑一声:“虞扶苏,这样就想赎罪,你不觉得可笑吗?”
虞扶苏回过神来,心头千般滋味。
她佯装镇静道:“那我先告退了。”
说完,她就转身走了出去。
虞扶苏独自一人走在长廊上,秋叶打着漩落在她脚下,她深吸一口气,眨去眼中泪水。
喉间突然涌上一股腥甜,虞扶苏加快了步伐,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才咳出那一口血。
她抹去血迹后走进房间,继续为赢逸归绣着完成一半的千层底鞋。
这一针一线,都是她亲手绣的。
尽管她知道,赢逸归不会穿这双鞋。
夜色渐深,烛火闪烁了两下,虞扶苏回过神,发现已经到了三更。
她知道,赢逸归今夜还是不会来了。
把鞋子收好后,她吹熄烛火。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她脸上浮现出一抹惊喜,转过身,就见赢逸归一身冷意的推门而进。
“九爷。”
虞扶苏朝着他走去,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她忙伸手扶住他。
然而,赢逸归却低头倾身靠向她。
“九爷……”
虞扶苏有些慌乱。
一声九爷,让赢逸归带着醉意的双眼瞬间恢复清明。
他松开虞扶苏,语气中夹杂着厌恶。
“虞扶苏,我说了很多次,你没有资格叫我九爷。”
虞扶苏心口一窒,看着他冷漠的起身。
九爷,这个称呼只有他亲近的人才有资格如此称谓。
她身为他的妻子,竟然没有资格,多可笑?
虞扶苏强忍着喉间腥甜,悲凉至极,而赢逸归的下一句话就让她愣住。
“明日,你搬出去。”
她怔然重复:“搬出去?”
“香菱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