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语气：“我没有凶你。”
不想话音刚落，就听程暖暖反驳：“你有，那天在车上你就凶我，还总说我什么都不懂，明明我都懂的。”
说着，一直在眼眶打转的泪落了下来。
傅博言无声叹了口气，伸手替她将泪抹掉：“你还小。”
“我二十四，淼淼和我一样大，都要结婚了。”
程暖暖说着，觉得眼前有些花。
头一歪，靠在傅博言的胳膊上，闭上了眼嘟囔着：“我也想结婚，我连婚纱都准备好了。”
她声音很小，在寂静的卧室里却显得清亮。
傅博言一直没有接话，只是听着她越渐舒缓的呼吸，轻巧的将人放躺在床上，抽回了手臂。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打在程暖暖脸上，落下几道明暗线条。
傅博言站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很久很久，才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卧室。
傅博言站在阳台，任由湿热的晚风吹在身上，眼底情绪不明。
整夜倏忽而过。
第二天，程暖暖是被宿醉的头疼疼醒的。
她按着太阳穴，静坐了很久脑袋才清醒过来。
睁开眼，入目陌生的装潢程暖暖看的一愣。
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傅博言推门走了进来。
随着他一步步走近，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涌上来。
程暖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喊了声：“小叔。”
傅博言却面色如常，将一份早餐放在床头柜上：“以后别再和淼淼胡闹了，喝酒伤身。”
看着那份蟹黄粥，程暖暖默默收紧了手，实话实说：“我海鲜过敏，麻烦小叔昨晚收留我，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下床绕过人往外走。
傅博言却伸手将人拽住，看着她还有些泛红的眼，开口问：“你想吃什么可以和我说？”
程暖暖看着两人相触的手，沉默了好一会儿。
她忽然很想让傅博言记起以前两人的回忆，争取那微小的可能。
“我想吃中学老校区那家李记包子。”
而傅博言闻言一愣，但还是应下：“好。”
可不想等他们到了老校区，却发现包子店已经不在了。
程暖暖看着被拉下，积攒了厚重灰尘的卷闸门，声音有点哑：“我们去吃另一家的米线吧。”
可还没走到门口，就发现米线店也没了。
程暖暖看着房上破烂的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