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说喜欢巴黎吗？”季暖装作随口一问。
“嗯，但雪琳不喜欢，这场婚礼我只想她高兴，按着她喜欢的来就可以。”
傅斯朗的话里充满了温柔爱意，却是给另一个女人的。
季暖只觉得原本安分的胃又开始疼了起来，比出门之前还要疼。
她脸色微微苍白：“我去一趟洗手间。”
话落，便起身离去。
洗手间内，冰凉的水从水龙头不断涌出，尽数浇在季暖脸上。
冰冷的麻木抵消了胃里的疼。
季暖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目通红，脸色苍白，怎么看都狼狈。
多么可笑，自己满心满眼全是傅斯朗，按着他的喜好来规划的一切，终究还是比不上他对顾雪琳的爱……
一个人缓了好久，季暖才重新回到位置上，对面却只剩下了傅斯朗一个人。
看出她的诧异，傅斯朗解释道：“雪琳家里有事，先回去了。”
季暖点了点头，刚要继续说婚礼方案的事。
服务员端了杯温水放在了她面前。
紧接着，就听傅斯朗问：“你脸色不好，生病了？”
季暖眼睫一颤，落在腿上的手微微攥紧：“没吃早饭，胃有点不舒服。”
“怎么和小时候一样，总忘记吃早饭？”傅斯朗皱了皱眉，从随身口袋掏出一板药递到她面前，“吃这个药吧。”
季暖看着眼前的胃药，有一瞬间的怔忪。
这些年她把傅斯朗照顾的很好，从没有什么病痛，他怎么会随身带着胃药？
季暖不禁想，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吗？
下一秒，傅斯朗的话摧毁了她的妄想。
“雪琳和你一样，不爱吃早饭，总是胃疼，这个药是她常吃的。”
一瞬间，冰凉侵袭了满身，就连手中握着的温水都成了冰凌，冷彻了季暖的一颗心。
她脑海一片空白，像是机器人般机械的拿过药，吞下，喝水……
傅斯朗见她吃完药，起身系好西装扣子：“外交院还有事，我也先走了，方案你看着来。”
说完，他抬腿要走。
季暖望着他背影，倏然开口：“斯朗！”
傅斯朗不不解回头：“怎么了？”
凝望着他那双深邃眼眸，季暖张了张嘴，还是将那句话逼出了喉咙：“你真的要和顾雪琳结婚，不再考虑一下了吗？”
傅斯朗皱了皱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