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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恐惧地看着她,不由打起了摆子。
这婆娘太特妈狠了。
人证物证都有了,他们仨死定了。
“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最好让我满意哦,否则……”
钟初曼晃了晃沾了血的手,三人齐刷刷点头。
“这才乖!”
钟初曼冷笑了声,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停下了,冷声道:“要说是钟初月主动勾引你的,你们睡了很多次,我这可是救你,睡一次是死,睡一百次就是活。”
虽然她也恨贺怀书,但她更恨钟初月,先整这贱人,贺怀书这王八蛋以后再慢慢整治。
等钟初曼走了,三人瘫倒在地上,劫后余生的滋味,他们今天总算体会到了。
“凡哥,钟初曼她啥意思?真为了我好?”贺怀书不太相信钟初曼有那么好心。
睡一次和睡一百次,明显是睡一次罪行更轻嘛,就像偷钱,一块钱的罪能和一百块一样?
这母夜叉肯定给他下套了,故意诓他的,他要真在外面说和钟初月睡了一百次,肯定得吃枪子儿了。
孟凡踢了他一脚,“蠢货,睡一次是强女干,一百次就是你情我愿,是通女干,强女干得吃枪子儿,通女干顶多就是贴大字报,这事钟初曼说的还真没错。”
贺怀书恍然大悟,敢情是这么回事啊。
“你到底咋得罪钟初曼了?”孟凡喝问。
“就……就那事儿……”
贺怀书结结巴巴地说了和钟初月一起算计钟初曼的事,才刚说完,孟凡就抓起新华字典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老子居然和你个王八羔子当兄弟,睡个女人还得灌酒,老子的脸都让你丢没了,你出去别说是老子罩着的,老子丢不起脸!”
贺怀书抱着头,为自己辩解,“是钟初月让我干的,我……我也馋钟初曼,长得是真好看,大不了我娶她嘛。”
“娶你娘的头,有能耐你让钟初曼心甘情愿和你睡,灌酒算个屁的能耐,老子采花无数,每朵花都是主动送上门的,老子从来不用使这种阴私手段,哼,没出息的东西!”
孟凡毫不掩饰他的鄙夷,睡个女人还得灌酒,不是男人所为。
贺怀书心里却在腹诽,他老子要是当厂长,他也用不着灌酒。
“钟初月那丑八怪心眼还挺坏,明天就这么办,听我的。”
孟凡有